“公子,難道你認識這混子??”
姜遠故作驚訝。
李瀚學臉色前所未有冰冷,冷喝道:“姜遠,你把話給我放尊敬點。”
“雲劍晨可不是什麼混子,他是我李瀚學朋友,誰若是敢對他不敬,就得問我李瀚學同不同意!”
李瀚學擲地有聲。
“公子,你別開玩笑了,這傢伙也就通神四重境修為,他哪裡有資格成為你朋友啊,就是給你當手下都顯得不夠資格。”
姜遠言辭之中對雲劍晨依舊充滿蔑視。
面對姜遠羞辱,雲劍晨神情依舊淡定自若,不為所動。
殷九州心裡怒火卻滾滾狂燒著,當初乾空宗宗主親自邀請雲劍晨。
雲劍晨為了一句諾言,拒絕了乾空宗宗主盛情相邀。
本以為進入皇炎宗,皇炎宗即使沒有那麼重視,至少也要給予相當地位。
誰想到還沒進入皇炎宗宗門,就被人堵在門外。
更關鍵的是對方可是皇炎宗執法堂長老薑遠,姜遠還口口聲聲宣稱雲劍晨是混子,這是對雲劍晨莫大羞辱!
姜遠可以羞辱他殷九州,卻不能如此羞辱雲劍晨!
雲劍晨可以忍,殷九州卻不能忍!
殷九州當即橫身走出,朝著姜遠怒喝道:“姜遠,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能羞辱我家公子?”
“殷九州,退下!”
雲劍晨淡然道。
“公子,你不必在此忍受他們鳥氣……”
“住口!”
雲劍晨臉色冰冷下來,殷九州不敢再說了,只能乖乖回到雲劍晨後面。
姜遠卻沒打算放過殷九州,伸手指向殷九州,冷喝道:“我是皇炎宗執法堂長老,是你這種螻蟻能夠羞辱的?你要是現在給我磕頭認錯,本長老就饒你這條狗命,否則你今日休想活著!”
“本長老給你十秒時間!”
“十!”
“九!!”
姜遠伸出一根根手指,倒數著。
李瀚學暴喝道:“姜遠,你鬧夠了沒?立即給我讓開,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公子,我是皇炎宗執法堂長老,我代表的是皇炎宗法面,若是有人羞辱我,而我卻沒有做出相應處罰,我們皇炎宗威嚴何在,豈不是更讓一些宵小之徒輕視了。”
“別拿執法堂來壓我,你這次打著什麼主意,你心裡就沒半點逼數麼,若不是你一而再羞辱雲劍晨,殷九州又豈會對你發飆。”李瀚學壓抑著心中滾滾怒火。
“公子,我是執法堂長老,我得到訊息說是有混子已經混入眾焰山脈,還妄圖混入我們皇炎宗,若是我不親手處置,宗門上上下下數百萬弟子又如何看待我。”
“住口,我已經說過雲劍晨他們不是混子,我親自帶他們去玢岩殿登記過,難道我李瀚學貴為皇炎宗宗主之子連帶兩個人進入皇炎宗這點許可權都沒有?”
李瀚學忍無可忍,抑制不住心中怒火,向姜遠咆哮。
“公子,你是我們皇炎宗宗主之子,你只要在玢岩殿登記過,別說帶兩個人,你就是帶成千上萬人,我也不會過問一下。”
姜遠一本正經說著:“之前我們攔下雲劍晨他們,那是我們認錯人,這是我的錯,在此本長老向您道歉。”
姜遠說著還向李瀚學躬身致意,李瀚學眉頭陡然間緊蹙起來,心裡猛然間咯噔了下。
他和姜遠交鋒那麼多次,姜遠可從來沒向他示弱過。
而且還是當眾之下,姜遠絕對有後手,更為犀利的後手。
也就在這時,姜遠伸手指向殷九州,冷冰冰說道:“殷九州,你對本長老出言不遜,按照皇炎宗規定,罪該當誅!”
“公子,我是在依法辦事,希望你能夠理解,不要讓我為難!”
姜遠不等李瀚學開口,一句話就把李瀚學堵得無話可說。
李瀚學臉色無比難看,姜遠這一手可是把他推入非常不利境地。
若是今日他保不了殷九州,對他在皇炎宗聲譽那是致命打擊,以後誰還敢跟他?
若是他強行要保殷九州,定然會和姜遠發生衝突。
若論修煉天賦,十個姜遠都不是他對手!
若論絕對實力,他李瀚學絕不是姜遠對手!
只因他們兩個修為相差太大了。
要是在平時,姜遠倒是不敢對他出手,畢竟他是皇炎宗公子!
可現在姜遠是執法堂長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