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公子,這……只是敝閣歷來的行事風格,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
縱是如此,葛樂天身為出頭之人,此時又被雲劍晨冷冽如刀的雙眼,狠狠逼視,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
可是……
話還沒說完,便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旋即,整個人也跌倒在地,滿地打滾地慘叫起來。
依舊是殺伐果斷的行為,根本不容狡辯。
也令其他人更惶恐,更不敢開口說話了。
特別是明明知道,雲劍晨手執大殺器兇冥天劫鏡,但他對此物的運用,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即使是不瞭解此物的人,都已經看出,只要雲劍晨以此物逞兇,能令他們防不勝防,也令他們更震恐、雲劍晨落在他們眼中,都無異於可怕的死神。
“只要我佔據優勢,你們一個都別想逃,統統都得死,這只是時間問題。當然,我會給你們機會,那就是用相對公平的方法決勝負,如果你們勝,自然可活。”
雲劍晨又淡然地說出這番話,讓前來的一群永生五重境者強者,無不驚喜。
哪怕知道,雲劍晨所謂的用相對公平的方法決勝負,不太可信,但對他們而言,有希望也絕對比沒希望要好。
“既然如此,那就由老身先來會會你們,跟你們公平一戰……”
釋家的一名老祖釋香蘭,激奮地跨前一步,但其話音未落,也直接慘叫起來。
旋即,就步了葛樂天的後塵。
“雲公子,你……這是何意?說好的……公平一戰呢?”
釋香蘭強忍劇痛,看著雲劍晨顫聲問道。
雲劍晨不屑地冷笑:“就憑我們四人的實力,由你這樣的強者出戰,你認為公平嗎?”
一句話,就讓釋香蘭難以言對。
雲劍晨一行人,只有雲劍晨的實力最明顯,為涅盤五重境修為。
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出修為狀態。
但因為全都年輕,想必也不會強到哪裡去。
釋香蘭跟一起出動的人,無不是永生五重境強者,層次還都不低。
所以,釋香蘭急不可待地跳出來,想跟他們戰,還真談不上公平。
“雲公子,是老身……魯莽了,還望你……罷手。提出你……認為比較公平的……方法便是。”
釋香蘭愣了好一會兒,才顫聲而語,只希望雲劍晨住手,不要繼續折磨她。
“你不跳出來,我不會說啥,既然跳出來,那就只能去死。至少,我現在多殺一個便賺一個,就怕你們不給我動手的機會。”
雲劍晨殘酷無情的話,讓釋香蘭嚇得魂飛魄散,其他人也無不變色。
因為,這已經是很明顯的訊號。
那就是他們不跳出來,或許還能活著,要是敢跳出來,就會直接慘死。
也讓人隱隱地感覺到,哪怕雲劍晨提出,要用相對公平的方式決勝負,但也不會給他們開條件的機會,一切都需要他說了算,會掌握絕對話語權。
也正因為如此,即使明白雲劍晨用意,也無人再敢開口。
雲劍晨無情的話音落地,揮了揮手,雲善再次閃身而出。
又將釋香蘭跟葛樂天的舌頭爆碎,讓他們在遭受痛苦時,再難發出聲音。
即使如此行為,是在對方眼皮子底下進行,甚至只要動手,就能輕鬆擊殺雲善或控制它,卻也無人敢再有進一步動作。
“全都回城主府吧!從明天開始,每天需要派出三十名永生四重境強者出戰。當然,具體怎麼戰,由我決定。但不論你們派出來出戰的人馬,殺了我們當中的誰,那也是我們本領不濟,我無話可說。如果我們全都死在你們派出的人馬手中,自然也就是你們徹底的勝利,最終肯定也能好好活下來。”
雲劍晨淡然開口,說出這番話,讓出行的一群永生五重境強者,皆難以置信。
“雲公子,可容……老朽一問?”釋同甫向雲劍晨行了一禮,有些惶恐地開口。
還算聰明,一開口便是詢問的姿態,就不至於激怒雲劍晨。
只要雲劍晨願意讓他發問,不管他問出什麼問題,應該也不會直接對他發難。
雲劍晨點頭:“可以!”
“既然雲公子要用這種公平的方式,決出勝負,你可否會使用兇冥天劫鏡?”
“當然不會!”
雲劍晨毫不猶豫地說完,似乎料到眾人不敢相信他的話,又道:“而且,我沒必要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