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就怕死,又何必為難?反正,怕死的又不是你一人。甚至於,自我來到天星界後,都沒遇到一個有血性的存在,所謂的終極位面,反不如低階位面修練者。既然基本都是貪生怕死之徒,又何懼於害怕其他貪生怕死之人,知道你貪生怕死呢?”
眼見裘正初懵在了當場,雲劍晨又嗤笑著開口,滿臉輕蔑地說出了這番話。
不僅令裘正初震怒,其他人也無不恨得直磨牙。
搞得雲劍晨都無語極了。
這還真是越貪生怕死,越怕人說他們貪生怕死!
“孽畜,你休要張狂,也休要用言語羞辱我等。出來混遲早要還,你越如此,只能說明你下場越慘。”
雲劍晨的話,反而讓裘正初清醒過來,氣憤不已地說出了這番話。
旋即,他就環視向周圍人:“這孽畜擺明就是要輕視我等,你們說,我們真要授這種可笑的孽畜話柄,被他輕視嗎?”
“一個低階位面的垃圾而已,我們如何能被他輕視?”
“他這擺明就是想要用話套我們,為的也就是想要多活一個月。即便知道他有如此可笑的用心,成全他又能如何?”
“就是。多活一個月,滿足他又能如何?殊不知,只會讓他惶恐、讓他畏懼、讓他不安一個月,反而比直接殺了他更好。”
裘正初話音剛落,永生五重境強者便紛紛開口。
實則也都是貪生怕死之徒,身為同道中人,自然也更瞭解裘正初。
現在如此表態,即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消彌他們貪生怕死的心理,也是趁機向裘正初獻媚。
“既然大家都持此種態度,那就滿足他,讓他再苟活一個月吧!”
最終,裘正初才用施捨口吻,以一錘定音的姿態,說出這番話。
“各位皆有此心,那就請諸位,隨我進入城主府內,一個月後再出戰即可。”
裘正初話音落地,釋宏富便緊接著開口,做出的也是東道主的姿態。
卻令所有來敵,都無不露出了憂慮的神色。
釋宏富看到眾人的反應,立馬又笑道:“大家毋須擔心,待進入城主府後,在下會降下一方世界,他們只能被死困其中,絕無逃走的可能。”
聽到釋宏富的話,從人這才釋懷,無不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所以,在他又一次的招呼下,近千萬強者,便如潮水般湧入城主府。
雲劍晨對此,視若不睹,未再理會。
雙眸深處,甚至隱有期盼的神色。
畢竟,釋宏富可是青雲商會會長,還是釋家家主。
現在又是如此時刻,其降下的一方世界,必然會超級不凡,雲劍晨也很想看看,到底會降下什麼世界。
說不定,又是一次超級大奉送啊!
很快,絕大多數人,就已經湧入城主府。
以雲劍晨所降院落為中心,僅剩各大勢力來敵的頭部人圍,繼續保持著合圍之勢。
當他們離去時,還無不保持著後退的狀態,皆目光灼灼地看著雲劍晨,似乎真的在防止他會趁機逃跑一般。
就在他們進入城主府範圍的瞬間,釋宏富右手一揮,城主府門前偌大的廣場上,就升騰起一方世界。
原本的平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巍峨起伏的雄山。
即使雲劍晨降下的院落,亦置身在蔥鬱山野間,但周圍的一切,都已經發生變化。
甚至於,連質化氣層,都消失不見。
最讓雲劍晨震撼的還是,他及時施展徹地之能,都沒辦法再窺探到外間的情況。
利用徹地之能,想要了解釋宏富降下的世界,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讓雲劍晨都充滿了驚奇。
而且,廣袤浩蕩的巍峨雄山,看起來蔥鬱無比,生機浩蕩,天地靈氣卻微乎其微。
甚至於,還能讓人感受到莫名的壓抑之感,即能影響心緒,又能悄然地影響修為。
讓雲劍晨又生出了莫名的危機感。
拋棄明顯的感知不說,雲劍晨也徹底的明白,由於徹地之能,都無法感知這方世界的情況,他們一行人,也必然會被死死地限制在裡面,是真沒辦法脫出其中。
“爹爹,我怎麼……突然感覺很不好呢?”
不僅是雲劍晨受到了這方世界的影響,雲善跟帝驚仙的臉色,皆變得有些難看。
惟獨鐵憨憨的臉上,居然有難以掩飾的享受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