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的變故,讓其他人無不變色。
特別是陶家嫡系的那些老東西,更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陶玉煌乃陶家年輕一輩的絕代妖孽,天賦極高,被寄以厚望。
他此前告訴他們,被雲劍晨密植了可怕手段於他體內,自會精細檢查。
卻未能查出絲毫異樣。
加之數月以來,都沒絲毫的影響。
這被他們當成,其手段已經失效,無異於唬人的把戲。
現在卻再次出現這等現象,徹底推翻了他們所有決斷。
這即超乎他們的識知及推測,也無異於在打他們老臉。
“該死的孽畜,老夫命令,趕快停止你狂妄無知的行為。”
片刻後,陶溫才終於清醒過來,對著雲劍晨厲聲咆哮道。
是那種命令的語氣,且不容置疑。
他的話很有效果。
話音剛落,慘叫聲就戛然而止。
可是……
陶玉煌已氣絕身亡。
且,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因極盡痛苦的猙獰扭曲,還僵在他臉上。
甚至於,還有無盡的恐懼、悔恨、不甘。
就在陶玉煌氣絕身亡的瞬間,一道細如髮絲的短小之物,自其頭頂,衝射而出。
直奔雲劍晨的胸膛,沒入其中。
也不知道是直接沒入他的體內,還是穿透衣衫,回到了他的衣襟內。
“可惡。竟敢當著老夫的面,殺老夫來孫,你有萬條命,都不足以抵他一命!”
陶溫才怨毒無比的目光,終於落在了雲劍晨身上,目眥欲裂地咆哮道。
“那就不要再廢話,直接動手吧!”
雲劍晨看著陶溫才,淡然開口。
卻給人冷酷無情、殺氣滔天的感覺。
“既然你要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殺氣騰騰的話音落地,陶溫才揮了揮手,滔天的殺伐氣,瞬間就變成了恐怖無匹的力量。
磅礴力量,徑直就對雲劍晨身體,造成了無死角碾壓,形成無形掣肘。
讓他瞬間就感覺,自己似乎被全方位,壓於巍峨雄山中。
時空體術!
自成特異時空,身體遭受的恐怖壓力,驟然消失。
“去,將這孽畜慢慢虐殺!”
陶溫才陰寒著聲音,咬牙切齒地下令。
“是,老祖!”
陶家子弟陶玉泉,恭敬應了一聲,就閃身到雲劍晨面前。
他滿臉的怨毒,看著雲劍晨,露出歹毒無比的殘酷冷笑。
手中,瞬間就多了柄鋒利匕首。
旋即,就慢慢遞向雲劍晨右眼。
匕首幽寒,匕尖及刃口,透發著鋒銳逼人的寒芒。
“孽畜,你不是想要為那些自甘墮落的狗東西及他們家小報仇嗎?你倒是報啊!”
陶玉泉滿臉怨毒,且無比鄙夷地開口。
雲劍晨未語。
“原本給了那些狗東西機會,卻不懂珍惜。他們每個都死得很慘,你立馬就會如他們一般了。”
他繼續怨毒無比地開口。
包圍雲劍晨的人馬,也無不露出殘酷無情的冷笑。
“好,很好。我會讓你們,比他們死得更慘!”
雲劍晨終於開口,異常平靜,但字字句句,都透發著稜稜殺意。
讓陶玉泉受不了那種氣勢,在顫抖時,情不自禁地惶恐後退。
“沒用的東西,俎上肉而已,有何可懼?”陶溫才震怒,厲聲喝道。
陶玉泉臉色,瞬間就脹成了豬肝色。
也變得更加怨毒:“該死!”
陶玉泉厲斥聲中,跨前一步,又到了雲劍晨身前,手中匕首,更快地向他右眼刺去。
轟!
雲劍晨突然出手,直擊他膛堂,將他擊倒在地。
發出淒厲慘叫時,還充滿了絕望與恐怖。
因為雲劍晨一掌,就轟毀了他道基,廢了他一身修為。
嘶!
驟然的變故,讓包圍雲劍晨的人馬,無不倒吸涼氣。
他們已經摧動此地手段的威能。
按道理而言,雲劍晨已置身力量囚籠內,別說是反擊,都不能動彈才對。
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
“吼!”
天蟾變!
就在眾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