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孝崢嘴角微翹,露出了狂悖而又猙獰的冷笑:“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雲劍晨依舊平靜,從容淡定,微笑道:“不論是誰,我也敢如此說。”
“一個仗著逆天至寶逞兇的垃圾而已,也敢說出這般大話?”
“雲少乃當世傳奇,風華蓋代,神勇絕世,豈是你能妄評?”
榮孝崢的話音剛落,就有一人接過他的話茬,冷然地說出了這番話。
直到此時,眾人才注意到,遠處樓閣的閣頂,立著一名男子。
三門中人看到那突然冒出來的男子,還不以為意,榮孝崢卻臉色大變,情不自禁地顫抖。
因為他直接就認出,那是陶家年輕一輩中,赫赫有名的妖孽陶玉郎。
這尼瑪裝比裝到陶家人面前,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你什麼東西?竟敢看不起雲少。”
“就你這種玩意,在雲少面前,連臭蟲都算不上。”
又是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嗡聲嗡氣的,更是震耳,再次尋聲而望,一名魁梧的男子,正立於金硫門內最高山頭一顆最高大樹樹梢間。
看清那人,榮孝崢更是直接嚇得癱軟在地,如篩糠般顫抖。
又是一名陶家的妖孽子嗣。
雖然他的母親是陶家家主的長女,可是他在陶家妖孽的面前,依舊算不得什麼。
因為他母親並不得寵,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遠嫁給他父親為妻。
身在陶家這樣的天級家族,不受龐的女子,是很容易被人鄙夷與打壓的。
突然冒出兩個陶家的妖孽,他要不嚇成這樣才怪。
看到先前還很囂張,還很不可一世的榮孝崢,被嚇成了這幅模樣,三門中人也無不震恐。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招惹的孽畜,真的來歷驚天。
最讓他們感覺到恐懼的還是,一個月前,這個該死的孽畜身邊,明明只有一男一女。
現在卻又突然冒出來兩個人,讓他們都不得不想,這個該死的孽畜,是不是已經利用這段時間,從他背後的勢力集結了人馬。
如果真是如此,被他們依仗的榮家人,瞬間就會失去作用啊!
更何況,連榮家家主之子,現在都被嚇成了這幅模樣,他們又如何抗衡?
只是剎那間而已,三門中人受到的驚嚇,尤勝於榮孝崢。
“七少,這兩人叛出陶家,家主早已收到緝捕他們的命令,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實力最強的榮四海,見到此幕,都很無語,連忙對榮孝崢稟報道。
一聽這話,嚇得腿軟、如篩糠般顫抖、且渾身直冒冷汗的榮孝崢,立馬就從地上彈跳了起來。
瞬間就氣極敗壞了,臉也脹成了豬肝色。
太特麼的丟人了。
他居然被兩個陶家的叛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嚇成這幅模樣。
這若是傳揚出去,他還怎麼做人?
“可惡!明明已經叛離陶家,竟還敢仗著身份在榮公子面前囂張……”
鐵雄立馬就厲聲喝道,想要趁機在榮孝崢面前獻媚,卻讓更震駭的羅驚洪差點沒吐血。
真是個豬隊友啊!
獻媚還真是會挑機會,只不過這是挑的找死的機會。
偏偏他還不敢喝止。
“動手,給老子殺光三門所有人!”
鐵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榮孝崢咆哮著打斷,下達的還是殺他們三門所有人,讓他都直接懵逼了,根本搞不懂這是什麼原因。
難道討好還有錯?
榮孝崢話音剛落,三名太上七重境強者,身上就已經有磅礴力量的浩蕩,還有恐怖的兇威沸騰。
“想殺他們,還是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再說吧!”
就在這時,雲劍晨淡然地開口,令在場的三門中人及榮家人,集體懵逼。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雲劍晨已經殺了三門數百強者,令三門的根基受到了毀滅性的重創。
不是應該比誰都希望三門被覆滅嗎?
現在突然飆出這麼句話,卻又有死保三門的節奏,這是幾個意思?
風波詭譎,著實讓人無法想像。
“我沒有聽錯吧?”
愣了好一會兒,榮孝崢才看著雲劍晨,難以置信地問道。
雲劍晨微笑著點頭:“當然!”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繼續道:“因為,我想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