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圈很快就已經成形。
“靈冥族族人執法,無關者速速離去。否則,只能遭受池魚之殃。”
緊接著,就有人沉聲而語。
聲如重鼓,威勢無匹!
讓已經睜眼的雲劍晨,眉頭都不由得微微一蹙。
早就感知到動靜,也已睜眼的阿嬌,更是秀眉緊擰。
因為她跟雲劍晨一樣,都沒想到,竟然會有靈冥族分城族人,參與進來。
“公子,竟有靈冥族族人助陣,這件事情,可有些難辦哦!”
沉語聲剛落,阿嬌就看著雲劍晨,傳音說道。
雲劍晨白了阿嬌一眼,傳音答道:“這有什麼好難辦的?靈冥族並非家族傳承,近億族人,自然會涉及甚廣,也很容易跟地方勢力勾連。”
說到這裡,微微一頓,雲劍晨臉色,又變得有些陰沉。
“更何況,魔訶族此前,也已加盟青雲商會針對靈冥族的行動,在這種時刻,還敢公然站隊司空家,如此存在,殺了又何妨?”
他的言語,已經變得有些冷然,無情而又絕決。
阿嬌恍然,連不迭點頭。
實則也是雲劍晨在抓住機會,教她殺伐果斷。
就在雲劍晨跟阿嬌,用傳音進行交流時,同住這幢建築物的其他客人,在慌亂離去。
“怎麼,還沒看到他們嗎?”
眼見無人再出來後,適才喊話之人,冷然問道。
“沒……沒有!”
有人惶恐地回答。
“難不成已經逃跑?”
緊接著,又是這樣的置疑。
立馬就有人響應。
“修為僅達到太上九重境,按常理而言,必不能碾殺天人境強者,卻還要放出那樣的狠話,肯定也只是裝比而已。”
“明明就是廢物、是垃圾、是樂色,又豈會真的敢在這裡等死?”
“別說有我們靈冥族分城族人出動,即便是魔訶族族人,這種裝比犯又如何能應付?若是不逃,難不成還在這裡等死嗎?”
“這該死的孽畜,為了裝比,竟勞動我們出動。若落在我手裡,必讓他慘死。”
其他人紛紛開口,聽其語氣,差不多都是靈冥族於崇川分城的族人。
說這些話時,不僅鄙夷,還很憤怒。
似乎說出這些話的雲劍晨,就應該在這裡等他們來殺,逃跑就是浪費他們精力,應該被千刀萬剮!
就在他們紛紛開口時,雲劍晨已經起身,邁步向外走去。
阿嬌也連忙跟上。
兩人剛剛並肩走出廳門,高空被一名老者、拽在手裡的酒樓掌櫃,就露出驚容。
然後惶恐開口:“他們……沒逃,就是他們……”
轟!
原酒樓掌櫃,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姚千山轟殺。
肉身化作血肉,向地面灑落。
讓雲劍晨雙眸深處,瞬間有殺意湧動。
原酒樓掌櫃,只是出來指認他跟阿嬌而已。
在指認出來後,雲劍晨這個被指認的人,都沒啥反應,卻被靈冥族族人直接轟殺。
這就是濫殺無辜!
難不成這靈冥族崇川分城族人,比靈冥族族地族人還要霸道?
生出這種念頭,就被雲劍晨斂去。
用眼前這些靈冥族分城族人,跟靈冥族族地族人比較,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要知道,靈冥族族地族人,只對敵人霸道。
他們不僅不濫殺,對柩城外城百姓,還全力保護。
拿這些狗東西去跟他們相比,不是侮辱又是什麼?
“孽畜,給你機會,交出奪去的東西后,你們就自盡當場吧!”
擊殺酒樓的掌櫃後,姚千山就俯瞰著雲劍晨兩人,冷然開口。
不僅是命令的語氣,還有施捨口吻。
似乎給他們自盡機會,就是他給予的最大恩賜。
雲劍晨眉頭微挑:“一直聽聞,靈冥族行事,頗為公道。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淡然說著這番話時,雲劍晨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陰沉。
雙眸陰寒,宛若寒星。
“好大的狗膽,竟敢置喙我靈冥族?現在,就算你肯乖乖交出東西,也必須慘死!”
姚千山震怒,看著雲劍晨,怨毒無比地開口。
還有騰騰殺意。
雲劍晨不屑冷笑:“那你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