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集思廣益,對付雲劍晨及他一方人馬。”
滿臉憂慮的闕榮帝,沉聲說出這番話後,便怔怔地看著其他人,希望他們能想到辦法。
只可惜,全都沉默,無不臉色凝重,等了半天,都沒有人說話。
“難道我們……就真的只能等死,任由雲劍晨那孽畜囂張嗎?”
良久之後,闕榮帝滿臉悲涼地喃喃自語道。
“闕兄,那該死的孽畜,實在太邪性了。面對貴族族地最強手段威力,幾乎能憑藉肉身抗衡。連敝會派來的近百上界強者,都無不死在他手中。想對付他,談何容易?”
司空無崖開口,苦澀無比地說道。
讓闕榮帝也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苦笑,難以言對。
“不過……”
但司空無崖欲言又止地開口,令闕榮帝及其他人,都無不為之振奮。
“司空兄,有話只管說來便是,何必吞吞吐吐?”
闕榮帝更是連忙追問道,還無比迫切。
“雲劍晨那孽畜,也不是沒弱點。只不過,方法對貴族來說,極不友好,在下……”
說到這裡,司空無崖又欲言而止。
“現在對敝族來說,已經是生死時刻,司空兄又何必顧慮太多?有什麼辦法,說來便是!”
司空無崖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那該死的孽畜,不是想要當英雄嗎?所行所為,也盡在表現他的高大上,表現他的仁義。那我們就利用他這點做文章。”
其他人盡皆不解,無不怔怔地看著司空無崖,希望他繼續說下去。
畢竟,雲劍晨一來到此地,就已經動用絕世天罡甕的威力,將殘空族及外圍廣袤地域,都死死地封在了其中。
大多數人都想不通,在這樣的環境中,還有什麼能被他們利用,威脅雲劍晨。
“既然他有這樣的稟性,又揚言過只會殺貴族高層,也足以說明,他不敢濫殺無辜。所以,我們能以貴族族人,來反威脅他。”
司空無崖緊接著的放,讓眾人恍然,又無不變色,甚至有人直接震怒。
這尼瑪出的什麼餿主意?
雲劍晨本就是為了覆滅殘空族而來,司空無崖現在居然要利用殘空族族人,來反威脅雲劍晨。
這是把雲劍晨當傻比,還是把他們殘空族當傻比?
要不是考慮到他已經成為青雲商會的為首者,兩大勢力現在也應該精誠團結,都有人恨不得直接把司空無崖給拍死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