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雲震德的虐殺,持續了三個多時辰。
最終不僅魂飛魄散,肉身還化為灰飛。
在此過程中,天色早已放亮,整個紫雲族支脈族地,除雲震德慘叫聲外,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原本還懸飛在空中的強者,也無不分散到族地內,消失無蹤。
並不是已經被震懾住了,而是在密謀,如何繼續擊殺雲劍晨。
卻也讓以徹地之能,精準窺探的雲劍晨,內心更是殺意滔天。
不僅是前來助陣的各大勢力頭部人物,還有紫雲族主脈強者,及諸多紫雲族旁支的強者,皆已進入雲劍晨必殺名單。
特別是紫雲族族人,更是令雲劍晨殺心篤定。
因為,雲震德無恥攀誣的事實,已暴露出來。
他們對此不僅不以為意,還繼續以釋靈空意志為尊,想執行主脈潑天人物決定,欲要將他殺之而後快。
這對雲劍晨來說,比其他勢力強者更可恨千倍萬倍。
隨著天色放亮,紫雲族旁支族地外圍,有越來越多的修練者駐足。
畢竟,只要途經此地,誰都看到了紫雲族族地,被質化氣層籠罩。
這基本已經成為雲劍晨出場標配,只要是知道雲劍晨的存在,基本都明白,是雲劍晨前來此地了。
就算還不知道雲劍晨名氣的存在,身為此域主宰勢力的紫雲族,驟然出現這種情況,一樣能引起人的關注。
以至於,外圍圍觀的修練者數量,越來越多,還在快速匯聚。
隨著一些知道雲劍晨威名的修練者訴說,就連不知情的人也為之譁然。
但外間喧譁,已不能對質化氣層,造成絲毫的影響。
內裡的人,也只能看到,外間有越來越多的圍觀者。
而云劍晨一行人,不管是紫雲族旁支族地異常還是外間情況,都沒有過多的理會。
他們已經在紫雲族大門外的廣場上,降下了一幢院落,如同在普通地域一般生活。
該吃即吃,該喝則喝,該睡就睡。
當然,還是有人不斷輪守。
此時,雲劍晨的其他人馬,皆已在院落房間睡覺。
雲劍晨則值守在外面。
粘著他的善兒,則不是屁顛屁屁跟在他身後,就是坐在他懷中,或跟他安靜品茶。
令無數認出雲劍晨來的人馬,都感覺到無比驚異。
甚至有無數人在猜想,雲劍晨此來,只是為了跟紫雲族和談,估計只產生了小衝突。
就在此時,紫雲族族地深處,終於有了動靜。
一道人影沖天而起,疾速橫掠虛空,向雲劍晨降下的院落奔來。
很快,就奔出紫雲族族地,落在了院落中。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朔。
只不過精神狀態不太好,看起來有些憔悴。
此時的臉上,更是佈滿憂色。
雲劍晨並沒多語,院中蔥鬱大樹下的石桌上,直接多了一個茶杯。
然後,雲劍晨提起茶壺,不緊不慢地往多出的茶杯中,倒了杯茶。
雲朔也未多語,徑直在杯茶前的石凳上坐下,取過茶杯,輕輕嗓了口清茶。
“晨兒,有必要如此偏激,要走到這一步嗎?”
雲朔終於開口,看著雲劍晨滿臉無奈地問道。
雖未明說,但云劍晨很清楚,他所指就是此前虐殺雲震德的事情。
畢竟,他是紫雲族主脈強者,還是主脈長老。
這實則也超出了雲朔的塑膠。
此前的雲朔根本沒想到,紫雲族主脈的反應會如此迅捷,快速派來主脈強者。
他更不會想到,雲劍晨會瘋狂到,連主脈強者都敢虐殺的地步。
“老祖,我的目標,並不僅僅是想改變聖魂界紫雲族,還包括紫雲族主脈。因為我認祖歸宗的心願,也在紫雲族主脈。”
雲劍晨微笑著的回答,雖讓雲朔驚異,也有些失落,卻也為之恍然。
“是我愚鈍了,也是我想得太過美好。看來,你未來的天下,不僅是更高位面,也必有更大圖謀。恐怕紫雲族主脈,都容納不了你的壯志!”
雲朔慨然而語,雲劍晨只是笑了笑,並沒回答。
此時沉默,卻代表著預設。
雲朔臉色,也變得更復雜。
端起茶杯,又小啜了一口。
“這條路很難,也勢必會觸及一些禁忌,你真的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