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道證明。
“還是不要抱這種可笑的希望了。當時本少主可是看得很分明的。雲朔本是想親近雲劍晨女兒。只可惜，這小孽畜跟雲劍晨一樣沒人性，趁機對他出手。本少主也能肯定，就是轟毀了雲朔道基。而這，絕對做不得假。”
釋靈空傲立高空，雙手負後地說完，又笑了笑，道：“要不然的話，以本少主的才智及見識，若不敢肯定，又如何會以此，立下天道誓言，做出自己送死的傻事呢？”
話音落地，釋靈空又輕蔑地看向雲劍晨：“孽畜，當時你的動作雖然很快，但依舊沒有矇騙本少主的眼，乃至是其他諸多英雄，都看得分明。所以，本少主還是奉勸你，別再浪費時間，在這麼多英雄明白，像個小丑一樣繼續表演了。”
“此前你不因我，也立下過幾次天道誓言，結果呢？”
雲劍晨從容開口，淡然地說出這番話，讓釋靈空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因為這對釋靈空來說，無異於是雲劍晨，在當眾揭他的傷疤。
正所謂打人不打痛處，說人不說短處，雲劍晨如此公然地揭他的短，在他看來，自然也就更不是東西，也更是痛恨了。
“直到現在，還在裝腔作勢，你可真是可笑啊！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你可笑的嘴臉，如小丑般拙劣的表演，很快就會呈現在世人面前。到時，必是你自己打自己的臉。”
釋靈空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判斷。
由於雲劍晨所說的也是事實，他自是不會蠢到要去狡辯，而是轉移話題。
以自信且篤定的神情，說出了這番話。
甚至還滿臉渴望。
一看就知道，是在期待眼前的雲朔，是雲劍晨分身所化的真相，能快點到來。
以此來讓雲劍晨，自己打自己的臉！
雲劍晨只是淡然地笑了笑，都不屑再跟釋靈空廢話。
釋靈空有這樣的想法，雲劍晨又何嘗沒有？
畢竟，他修為成長起來後，都已經不屑再跟釋靈空動手。
一個再無利用價值，又在他面前不斷蹦躂的小人，他真的不會再容忍，只希望看著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