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殷元洲離開星痕宗就是去找幽院七長老夏河求助,夏河和殷元洲是老朋友。
年輕時,他們仗劍天下,書寫著一段段兄弟情義!
他們都曾為彼此捨命相救過,即使後來分開了,他們之間兄弟情也不會變淡。
也因此,當年雲劍晨斬殺古院真傳弟子,把葉黛娥那些古院弟子抓回星痕宗,殷元洲還有幾分信心處理。
殷元洲把所有希望寄託在夏河身上。
在他看來,夏河貴為幽院七長老,在幽院位高權重,話語權很大。
若是夏河出手幫忙,願意當和事佬,這件事就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當時夏河滿口應諾下來,當天晚上卻帶著幽院諸多強者把他抓了。
緊接著殷元洲就被送到古院,被古院囚禁在地牢裡面長達百年時間。
殷元洲說的比較簡潔,神情更是看上去很輕鬆,雲劍晨卻看到殷元洲瞳眸深處所閃過那抹痛楚!
雖然殷元洲不說,雲劍晨也知道殷元洲依舊難以釋懷。
即使過了百年,那種被兄弟背叛的痛苦,依舊在折磨著他。
雲劍晨拍了下殷元洲右肩,忽然笑道:“老傢伙,那些事都過去了,以後有本公子罩著你,誰還敢欺負你啊?”
“哈哈!!”
殷元洲也放聲大笑。
殷元洲臉上笑容卻有幾分牽強,很顯然那是笑給他看的。
老傢伙,心情不好,還要強撐著。
雲劍晨也笑了,心裡卻有些莫名傷感,他能夠理解殷元洲這種心情,當年他也被背叛過!
“老傢伙,古院作惡多端,折騰你百年,今日我們就讓他們血債血還。”
雲劍晨沒有把前任星痕宗宗主隕落訊息說出來,因為他想給殷元洲些許緩衝時間。
誰想到殷元洲臉色卻變下來,沉聲道:“小傢伙,宗主他是不是已經隕落了?”
雲劍晨怔住了,殷元洲知道這件事!
“回答我!”
“嗯,當年你離開宗門幾個月,古院長老葉峰帶著一批古院強者殺上門來,宗主動用護宗大陣,為此付出自己生命!”
雲劍晨心裡刀絞般劇痛,聲音有些嘶啞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任性,宗主就不會死。”
宗主之死,他也有著莫大責任!
當年宗主隕落,悔恨不已的他,當眾扣掉自己眼珠子。
殷元洲並沒有責怪雲劍晨,說道:“小傢伙,你沒錯,古院和幽院已經聯手了,他們志在稱霸問天大陸,所有阻礙者都會被他們除掉,我們星痕宗不可能歸順他們,我們星痕宗遲早有此劫,你那件事只是讓我們星痕宗浩劫提前了。”
“雖然我們星痕宗承受著莫大損失,卻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你已經成長起來了,你能夠闖入這裡,並且和為師侃侃而談這麼久,說明你絕對實力已經凌駕在所有古院強者之上,包括他們古院院長!”
殷元洲拍了拍雲劍晨背部,看了眼周圍那些人,他們被困地牢多年,都想衝出去和古院算賬,一個個都摩拳擦掌,鼓足了勁,等待雲劍晨命令。
雲劍晨之前一系列操作,著實讓他們敬畏!
雲劍晨帶著他們走出地牢,雲劍晨身子騰空而起,而他臉上已然浮現出冥神面具,他修為更是提升到天道五重境。
雲劍晨祭出天洞碑,身子如驚虹,掄著天洞碑砸中前面那座巨塔。
他要毀掉九塔冥陣,九塔冥陣是古院防禦陣法,毀掉它,劍院大批強者就能夠來到帝城,對帝城上面古院形成包圍之勢!
今日他要大開殺戒!
轟!伴隨著巨響之聲,這座由化靈巨石所堆砌而成的巨塔已然崩裂了。
這一擊更是把帝城以及帝城下面千古天城無數修煉者注意力吸引過去,他們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驚怒之色:“這混蛋是不是瘋了,竟敢砸靈塔!”
“他太恐怖了,僅僅只是天道五重境修為居然砸裂靈塔,要知道當年古院創立之初,可是有許多天道九重境強者狂轟靈塔,靈塔都毫髮無損,他僅僅只是天道五重境修為,卻威脅到靈塔了。”
“那是冥神面具,冥神面具可是在雲劍晨手裡,去年雲劍晨滅掉魚家也用了冥神面具。”
“他修為只有天道五重境,卻發揮出毀天滅地威勢,除了雲劍晨那孽畜,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不錯,他肯定是雲劍晨!!”
“他要是雲劍晨,那他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