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晨微笑了笑,看了帝驚仙一眼,又看向雲善,柔聲道:“到了九天,會更在乎因果業力。我跟誅天盟為敵,自然也就跟誅天盟有了因,這些人又是建立誅天盟的存在。所以,想要將他們徹底的覆滅,也只有我才能行。”
如此解釋,讓雲善跟帝驚仙,都難再言語。
其他人更是不好說什麼。
誅天盟成員,大多數都已經被覆滅。
五大聖尊無不是罪魁禍首,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如果不能覆滅他們,前面的努力,自然也就沒任何意義,更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勸說。
“雲公子,你這又是何必?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擁有了現在的身份,就這般跟我們做魚死網破之爭,難道你就真的甘心嗎?”
眼見雲劍晨直到現在,態度都如此絕望,贏曌徑直看著雲劍晨,皺眉問道。
“此前你們勢大,我沒怕過你們,現在恐怕更不應該說這種話吧?”
雲劍晨微眯著雙眼,看著贏曌很是輕蔑地問道,讓她徑直愕然,難以言對。
他們勢大時,雲劍晨不懼他們。
如今雲劍晨已經佔據上風,他自然更沒必要害怕,也不會在乎什麼魚死網破。
其態度也足以說明,雲劍晨油鹽不進,是一心要置他們於死地。
“雲公子,修行不易,我們好不容易,才成就登頂的修為,還請你看在同為修練者的份上,別太過分。如此一來,也算是為你自己,留條後路。因為,你今日能殺我等,他日一樣有可能有人會殺你,放過我等,以你的影響力,必形成上行下效之風。當然,我們並不奢求,擁有絕對的自由,你可以將我們囚禁在某個地域即可。”
贏曌無言以對時,戈昆跟著開口。
算是因為身處囚籠中,向雲劍晨徹底服軟。
也僅僅是為了不跟雲劍晨拼命,能更安然的苟全性命而已。
“不及你們罪大者,都能伏誅,你等身為十惡不赦的罪魁禍首,那就更要死。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結果!”
雲劍晨平靜地開口,卻氣勢滔天,不容人置疑。
“你身為我帝蠶族族人,難道就要看著他,在你先祖面前囂張,甚至做出為虎作倀的事情嗎?”
雲劍晨話音剛落,帝庸就看向雲劍晨身旁的帝驚仙,很是懊惱地開口。
為了活命……
不對,現在還沒到生死時刻,只是不想冒險,就露出醜陋得令人噁心的嘴臉。
縱是如此,這一個個要將天下蒼生當成漁肉的絕巔至尊,還在儘量保持他們威儀。
明明很慫,卻全都不肯認慫,想要用間接的方法,來讓雲劍晨放棄,跟他們死戰。
此時的帝庸,突以帝蠶族先祖自居,實則就是想讓帝驚仙幫他說情。
“我雖為當今帝蠶族新生代子弟,卻也聽聞過你的存在。一個帝蠶族叛徒,甚至在無窮歲月前,成為我帝蠶族不可抹滅的恥辱存在,也敢以帝蠶族先祖自居?”
帝驚仙看著帝庸,滿臉厭惡地說著話時,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跟雲至尊很像,卻又截然不同。
紫雲族建族之初,始祖雲自在就跟雲至尊,脫離了兄弟關係,跟逐出無異。
就算他擁有紫金血脈,也可以很肯定地判斷,他絕不是紫雲族族人。
但帝庸卻不同,他屬於帝蠶族的異數,也是帝蠶族的背叛者。
只不過經了無窮的歲月,外加帝蠶族族人皆有傲骨,視其為恥辱,知道他存在的,基本都是帝蠶族的核心權力層。
會如此也只是為了讓帝蠶族謹記教訓,讓帝蠶族核心權力層監督族人,防止帝蠶族再出現這種敗類。
可是,明明是這麼個東西,現在卻要以帝蠶族先祖的身份,在帝驚仙面前這般說話。
別說是帝驚仙,雲劍晨都噁心得要命。
“我方人馬,返回星府!”
正因雲劍晨被噁心到了,已經失去耐性。
沉聲下令時,肅然無比,神威浩蕩,讓人更不敢違背。
他一方倖存的人馬,於他的沉語聲中,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齊齊飛落向星府。
就在他們向星府返回時,雲至尊突然出手,向他們發動了潑天的攻擊。
雖是貪生怕死之輩,終以手段,成為九天第一至尊十餘億載,今日的行為,還是令他震怒且不甘。
現在什麼也顧不得,只想殺更多的人洩恨。
實則也是骨子裡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