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高手從豐州域氣勢洶洶殺到我向京域,那時你指點江山,好不威風,現在怎麼連軍營大門都不敢邁出了?”
“雲劍晨,你休要猖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你固然氣盛,卻也堅持不了多久,等到你落到本座手裡,你就知道悔不當初這四個字!”
神盟盟主那張面孔一下子陰沉如水。
“雲宗主,我這裡有絕火令,這絕火令正是透過焚炎絕陣令牌,每個宗派掌控者都有一枚,銷魂宮那枚絕火令正是在我手裡。”
就在這時,錢顏玉開口了。
“錢顏玉,你要是敢把絕火令交給雲劍晨,本座滅你銷魂宮滿門,包括你們親朋好友,任何和你們銷魂宮有關的人都必須得死。”
神盟盟主眼看錢顏玉已經拿出絕火令了,心中充滿惶恐,朝著錢顏玉聲嘶力竭喊著。
“你還有機會麼?”
錢顏玉冷冷瞥了他一眼,緩緩吐出兩個字:“慫貨,就知道仗勢欺人的慫貨。”
話音剛落,錢顏玉就把銷魂宮那枚的絕火令交給雲劍晨了。
雲劍晨心中大喜,有了這塊絕火令,不僅能夠滅殺神盟盟主,還能夠衝入軍營裡面把王嘯凡這個隱患滅掉。
王嘯凡已經是半步尊者初期強者了,對他們至陽宗威脅不可謂不大,畢竟他們至陽宗只有他一個人能夠對付王嘯凡,若是讓王嘯凡逃了,王嘯凡若是暗中對其他人下手,那就麻煩了。
雲劍晨接過絕火令,神盟盟主立即就往軍營裡面逃,和他沆瀣一氣的那些宗派領袖也感到危機降臨,一個個也跟著逃,還有不少宗派領袖一動不動站在原處,他們和雲劍晨沒有任何恩怨,此時他們若是跟著神盟盟主逃跑,豈不是說明他們和神盟盟主一夥的,那還不得被雲劍晨滅了。
雲劍晨目光『射』向他們,他們目光坦然,只有一個人目光很是複雜,她就是紙鶴殿殿主宣晴畫!
宣晴畫之前被神盟盟主『逼』著對付雲劍晨,現在她還沒有付之行動,這讓她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宣殿主,聽說你們紙鶴殿要對付雲劍晨,可有此事。”
就在這時,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對雲劍晨投誠了,此人就是昌山域天道宗宗主問天佑!
唰!唰!!
一下子無數雙目光都看向宣晴畫,特別是紙鶴殿那些高手,一個個花容失『色』。
她們可是熟知雲劍晨『性』格,她們紙鶴殿已經和雲劍晨恩斷義絕了,倘若宣晴畫真的要對付雲劍晨,以雲劍晨行事風格,還不得讓她們紙鶴殿血流成河?
宣晴畫心中怒火狂燒,她就怕有人提這檔事了,固然那不是她本意,可她畢竟當著眾多神域領袖之面向神盟盟主所作出承諾。
那是既定的事實,根本改變不了。
雲劍晨聽到問天佑這番話,臉『色』微微一寒,他絕沒想到紙鶴殿竟然想對他動手,所以聽到這個訊息,他有些難以置信。
固然他和紙鶴殿已經恩斷義絕,沒有任何瓜葛,可畢竟合作過,要說沒有半點感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雲劍晨沒有立即衝入軍營去殺神盟盟主,而是對問天佑說道:“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