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道:“雲劍晨,你什麼時候成為夏家一份子了?竟然恬不知恥以夏家子弟自居。”
“你耳聾了麼?”
雲劍晨反問道:“剛剛本公子可是說了,悠悠在我心中和親人無疑,我自然也算是夏家的人。”
“荒唐,你這是強詞奪理!!”
仇家家主鼻子都要氣歪了。
仇家那些強者更是要被氣岔氣了,他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此時仇海天也站了出來,對夏家家主恭敬道:“家主,雲劍晨在主殿悍然出手已然藐視夏家,如今又自稱夏家人,這是在調侃夏家,對夏家更加不敬,縱然他是星痕宗星祖弟子,也必須要將他處死,只有這樣才能以儆效尤。”
“家主,請你處死雲劍晨!”
“家主,雲劍晨蔑視夏家,請你處死雲劍晨……”
那些仇家強者紛紛站出來,一個個義憤填膺。
雲劍晨笑了,笑道:“仇海天,之前看你儀表堂堂,以為你還算是個人物呢,沒想到竟是個表裡不一的貨色,難怪悠悠看不上你呢。”
“住口!”
仇海天怒道。
仇家家主一直留意著夏家家主反應,夏家家主一直反應比較冷淡,情知夏家家主不會當場要了雲劍晨的命。
畢竟雲劍晨是星痕宗星祖唯一徒弟,要是殺了雲劍晨,以星痕宗星祖殷元洲那火爆脾氣非得殺上門討個公道不可。
可他又不想放過雲劍晨,思慮再三,當即進言:“家主,念在星祖份子上,我們可以給雲劍晨一次機會,若是雲劍晨能夠打破道馬場記錄,今日之事可以既往不咎。”
“不行!”
夏悠悠神情激動,說道:“道馬場記錄儲存至今已經有數億年了,雲劍晨只是大道四重境修為,如何打破道馬場記錄,仇家主你這般說,不就是找個藉口殺了雲劍晨?”
仇家家主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夏悠悠可是他未過門兒媳婦,卻當眾怒懟他這個未來公公。
其他仇家強者也暗怒不已,仇海天更是恨得咬咬牙。
仇海天更加痛恨雲劍晨,要不是雲劍晨,他也不會遭受如此奇恥大辱了。
夏悠悠依舊不顧仇家人難看臉色,轉頭對夏家家主說道:“父親大人,雲劍晨護送我回到夏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他又是星祖最看重的人……”
“夠了!”
夏家家主臉色一冷:“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父親大人……”
“住口!”
夏家家主對夏悠悠顯然要冰冷不少,冷聲道:“你逃跑之事,我還沒和你算賬,你竟然還敢對仇家主出言不遜,立即給我退到一邊去。”
夏悠悠不敢再爭辯了,氣呼呼退到一邊去。
夏家家主宣佈道:“就依仇家主所言,三天後雲劍晨將跑道馬場,若是雲劍晨能夠破紀錄,不僅既往不咎,本家主還可以答應他一個要求。”
“若是我贏了,你們必須要解除悠悠和仇海天之間婚約。”
雲劍晨開口道。
夏家家主沒有立即應諾,而是看向仇家家主,仇家家主當即冷笑道:“我沒意見。”
“可以,若是你贏了,夏悠悠和仇海天之間婚約將不作數,若是你輸了,你只能死了。”
夏家家主緩緩吐聲。
“好!”
雲劍晨微微頷首,隨即右手鎖住仇雲。
咔嚓一聲,仇雲當即斃命了。
雲劍晨邁步離開主殿,仇家強者怒吼之聲隨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