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是仇家二公子仇星航聲音。”
夏悠悠怔了下,隨即聽出來了。
仇星航固然離開天命城多年,可他們當年畢竟來往甚多。
對仇星航也相當熟悉,所以夏悠悠能夠聽得出來。
雲劍晨聞此,就要往外走,夏悠悠一把拉住雲劍晨,說道:“雲劍晨,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衝動……”
“悠悠,難道你怕了仇星航?”
雲劍晨反問道。
“笑話,我夏悠悠何時怕過人。”
夏悠悠俏臉微怒,雲劍晨笑道:“這才是我認識的夏悠悠。”
雲劍晨帶著他們下樓,剛剛走出淡雲客棧,就有無數雙眼睛落在他們身上。
雲劍晨神情漠然,說道:“誰是仇海天那死鬼弟弟。”
此話一出,當即引起一片譁然。
雲劍晨這句話可是往死裡得罪仇星航啊,仇星航眼眸裡面怒火幾乎都要噴出來,仇星航伸手指向雲劍晨,寒聲道:“雲劍晨,你這孽畜再敢對我大哥出言不遜,我就殺了你。”
“好吧,死者為大。”
雲劍晨淡淡說著。
仇星航聽得為之氣結,仇海天之死,讓他很是憤怒。
雲劍晨這混蛋哪壺不開提哪壺,三番兩次提這件事,這是在他傷口上面撒鹽!
葉黛娥看到仇星航那般要失控模樣,隨即向前一步,拍了拍仇星航後背,說道:“仇師兄,區區一個賤民不值得你如此動怒。”
“賤民?呵呵??”
葉靜如何能忍,冷笑道:“正是你口中這個賤民殺了仇海天。”
“住口,你是哪裡來的賤貨,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葉黛娥橫眉豎眼,臉上佈滿寒霜。
雲劍晨身體裡面殺意在瘋狂燃燒著,葉黛娥罵他,他可以不和葉黛娥一般見識。
可葉黛娥卻對葉靜出言不遜,這是雲劍晨所不能容忍的。
雲劍晨手中已然多了星虹槍,揮槍指向葉黛娥,冷喝道:“立即向我師姐道歉!”
“她配不?”
葉黛娥很是輕蔑,其他古院弟子冷喝道:“雲劍晨,葉黛娥師姐可是我們古院葉峰長老愛女,就是你們星痕宗宗主都不敢和她這麼說話,你居然讓她道歉,你是傻了,還是腦袋瓜被門夾了?”
“道歉!”
雲劍晨強調道。
“呵呵!!”
葉黛娥更加蔑視:“雲劍晨,你以為你是誰?就你這種賤民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指手畫腳?”
“雲師弟,算了。”
葉靜拉了下雲劍晨,她很是忌憚葉黛娥。
古院弟子尚且都讓夏淵那般忌憚,更別說葉黛娥這個古院長老之女。
要是雲劍晨和葉黛娥發生衝突,對雲劍晨非常不利,這不是葉靜想要看到的。
為了雲劍晨,即使她被人羞辱,又算得了什麼。
雲劍晨搖了搖頭,他必須要為葉靜討個說法。
雲劍晨身上已然覆蓋一層盔甲,正是由天洞碑所化成的,雲劍晨右手高舉星虹槍,猛然再次指向葉黛娥,緩緩說道:“本公子再問你最後一遍,道不道歉?”
“雲劍晨,你找死!”
葉黛娥怒火萬丈。
就在他們劍拔弩張之際,夏家大長老來了,對雲劍晨說道:“雲劍晨,能否看在老朽面子上,這件事就此揭過。”
雲劍晨眉頭微皺,夏家大長老都這麼說了,他還能當眾拒絕麼。
那樣也太不給夏家面子了。
再怎麼說夏悠悠都是夏家人,即使夏悠悠已經被驅逐出夏家,可她身上還是流淌著夏家血脈。
雲劍晨也想過幫助夏悠悠重新回到夏家。
種種考慮,令他很是糾結。
葉靜何嘗看不出雲劍晨非常在乎她感受,不由說道:“沒事的,我已經很知足了。”
在夏家大長老調解之下,仇星航他們也帶著江康屍體走了,臨走之前也不忘放下狠話。
兩天後,仇星航將和雲劍晨在道馬場決一死戰。
兩天時間彈指而過,今天正是仇星航和雲劍晨決一死戰之日。
無數修煉者早已蜂擁進入道馬場,道馬場再次人滿為患,東看臺上面坐著天命城一個個權勢人物。
這次夏家家主並沒有到場,夏淵這個夏家少主代替夏家出席了。
除此之外,整個夏家也就來了區區數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