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祿聽到雲劍晨要拔起天洞碑,當即愣住了。
在場其他修煉者則是處於懵『逼』狀態,他們再次被震住了。
自天洞碑從高等位面墜落於夏南大陸,無數歲月以來,無數強者都想把天洞碑研究個透徹。
然而,天洞碑除了煉洞境修煉者,其他修煉者根本難以靠近。
但凡挑釁天洞碑者,無一例外都被當場轟殺!
雲劍晨固然是歷史上第一個闖過試煉之路的人,卻也不能挑釁天洞碑。
雲劍晨居然當眾宣稱要把天洞碑拔出來,姑且不論雲劍晨能否拔出來,單單這句話就是對天洞碑莫大挑釁。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天洞碑,天洞碑會轟殺雲劍晨這個不敬者麼?
“天洞碑,你不是很驕傲麼,你不是不可冒犯麼,還不殺了雲劍晨??”
時間已經過了好幾秒,眼看天洞碑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宗俊民當即大喊。
然而天洞碑依舊不為所動,雲劍晨還回頭看了眼宗俊民,臉上滿是燦爛笑意。
宗俊民看得更加憋火,怒道:“天洞碑,你還不出手?”
“宗俊民,你就是喊破天都沒用,天洞碑都是我雲劍晨了,它咋向我動手?”
雲劍晨搖頭晃腦,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模樣。
“好吧,你說天洞碑是你的,那你倒是把它拔出來啊。”
宗俊民怒極反笑。
其他修煉者眼看雲劍晨還如此挑釁天洞碑,不由暗暗搖了搖頭,他們對雲劍晨印象豎直墜落。
就是金夢嵐也面『露』出不悅之『色』,雲劍晨這番表現,在他們看來,和找死沒什麼兩樣。
雲劍晨雙手抓住天洞碑,調起自己所能動用的力量,這可是將近七百龍之力。
在沒借用平松月力量情況之下,他根本無法動搖天洞碑,更別說將天洞碑拔出來了。
“雲劍晨,要不要本少借點力量給你?”
宗俊民面『露』戲謔之『色』,其他修煉者再次搖頭,雲劍晨如此不自量力,讓他們對雲劍晨印象更加不好了。
“王老,你要是可以的話,借點力量給雲劍晨吧,畢竟天洞碑矗立在這裡太久了,如今有人要把它移走,我們怎麼也要略表點心意啊,。”
宗俊民轉頭朝著王天祿含笑道:“這可是足以載入夏南大陸史冊的壯舉,我們可不能錯過了,只要我們略儘自己心意,幫雲劍晨拔走天洞碑,我們也會跟著沾光的。”
“大少爺言之有理,只可惜老夫是祭骨九重境修煉者,根本無法靠近天洞碑,要不然老夫定然幫助雲大公子完成如此壯舉。”
王天祿也陰陽怪氣說著。
主僕兩人,一言一詞,都流『露』出對雲劍晨揶揄嘲諷。
其他修煉者聽此,一個個暗暗嘆息著,雲劍晨,你這是自找的。
“平松月,借我力量!”
雲劍晨在體內暴喝著。
一股股磅礴浩瀚的能量從兇冥魂塔第一層滾滾湧出,雲劍晨立即感受到渾身上下所充滿爆炸『性』力量。
“給我起!”
雲劍晨將三千龍之力全部使出,在他奮力拔動之下,天洞碑動了,正被雲劍晨一點點往上拔起。
轟隆隆!!
地下轟響之聲不絕於耳,天洞碑試煉之路更是能量暴『亂』,好似隨時都要湮滅般。
雲劍晨已經把天洞碑舉起數十公分了,在場無數修煉者這才回過神。
“臥槽!”
“老子是不是眼花了啊,雲劍晨居然真把天洞碑拔起來了。”
“這還是人麼?天洞碑居然沒懲罰雲劍晨,而且還任由雲劍晨胡來,難道雲劍晨真的已經成為天洞碑主人了……”
無數修煉者腦海裡面狂奔而過億萬只草泥馬,金夢嵐那對杏眼更是瞪得如同燈籠似的。
宗俊民更是直接咬破自己嘴唇,他雙手緊攥著,指尖幾乎都要刺入肉裡,怒吼道:“不……不可能!!”
“草!”
就是王天祿這樣殺人狂魔也忍不住爆粗了。
轟隆隆!轟隆隆!!
天洞碑終於被雲劍晨完全拔起,雲劍晨身材微小,舉著天洞碑,如同螞蟻扛著一座千丈高峰。
那種視覺上恐怖衝擊,著實讓無數人心靈為之久久震撼!
轟!轟!!
試煉之路上面那些陣紋,符文,咒文等能量全部爆碎了。
隨著天洞碑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