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給他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寬承教偷偷瞄了眼聖竹山使者,聖竹山使者眼中滿是悲憤之『色』,聖竹山使者嘴巴被他們堵得嚴嚴實實,才不會驚動到其他人。
雲劍晨邁步走入法竹殿,相比藤竹殿,法竹殿則要冷清很多,只有幾十個人在排隊。
雲劍晨目光立即落到前面那個人身上,此人正是他之前所遇到的那個冷峻青年,雲劍晨也不會感到任何意外,因為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聽到冷峻青年要闖暗殺界意思。
雲劍晨往隊伍最前面看去,那裡坐著個聖竹山執法堂執事,只見排在隊伍最前面的那個闖關者,朗聲道:“閆山,來自河洛界,想要成立臨寒界最強勢力。”
“何闖東,忘情界,想要成為聖竹山弟子……”
“安在賢……”
一個個闖關者將自己來歷和目標說了出來,而聖竹山執法堂執事則是將這些記錄下來,雖然明知道他們極有可能死在暗殺界,聖竹山執法堂執事還是神『色』肅然,一絲不苟記錄著。
沒多久,就輪到雲劍晨前面那個冷峻青年,只見對方朗聲道:“步志學,來自臨寒界,血洗夜嵐宗!”
“夜嵐宗可是臨寒界最強勢力,夜嵐宗弟子千萬,此人是誰,為何想要血洗夜嵐宗。”
“是啊……這個步志學怎麼對臨寒界夜嵐宗有著如此巨大怨念。”
“他姓步,莫非是萬年前被夜嵐宗血洗的步家後裔。”
“不是吧,當年夜嵐宗血洗步家,可是一個不留呢,就連剛出生嬰兒都被處死了,步家上上下下數萬人沒有一個活口,更沒有人敢為步家收屍……”
周圍響起一道道驚呼之聲,雲劍晨有些鬱悶了,為啥這些傢伙來自不同位面,卻對臨寒界如此清楚。
以前雲劍晨覺得神界應該是主要世界,現在看來,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些臨寒界只怕不遜『色』神界,神界相比較這些位面就顯得更加封閉。
步志學沒有回應其他人,而是走到一邊,聖竹山執法堂執事目光落到雲劍晨身上,當他看到雲劍晨手上所提的那個血人,臉『色』立即有些不自然了,卻還是開口道:“下一個!”
雲劍晨提著聖竹山使者走到對方身前,開口道:“雲劍晨,來自神界,我要聖竹山依法嚴查聖竹山使者瀆職之罪。”
剎那間,全場鴉雀無聲了,如同深夜般沉寂,落針可聞!
聖竹山執法堂執事也懵圈了,目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轉瞬之間,就變得非常犀利了,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我是雲劍晨,來自神界,我要聖竹山依法嚴查聖竹山使者瀆職之罪。”
雲劍晨臉『色』淡然,擲地有聲。
“放肆!”
聖竹山執法堂執事當即拍案而起,身體裡面當即釋放出一股股恐怖氣勢,眼中寒光大放,暴喝道:“雲劍晨,你可知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麼?”
“知道,是覺得我冒犯聖竹山麼?”
雲劍晨臉『色』有些冷了,夷然不懼說道:“聖竹山使者『操』控他人意欲加害我,我要申訴他,可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