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次,雲劍晨闖過星裂絕路,按照我們星痕宗規定,雲劍晨直接登記成星痕宗真傳弟子。”
嶽長老更加不悅了。
臨翔殿兩名執事相互看了眼,他們心中有再大疑惑,也不敢在這時觸怒嶽長老。
他們給雲劍晨登記了身份,並且給雲劍晨一塊銘分牌。
這種銘分牌和鼎陽學院銘分牌有所不同,這種銘分牌更加精緻的。
只需一滴精血,就能夠認主了,就能夠隨意所欲掌控銘分牌了。
當雲劍晨那滴精血沒入銘分牌,就感受到銘分牌已經成為自己身體一部分了。
嶽長老見此,依舊有些生氣,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冷喝道:“你們若是心裡還有疑慮,大可以去調查,若是你們覺得老夫徇私舞弊,你們也可以去執法堂舉報。”
“嶽長老,我們哪敢啊。”
臨翔殿這兩個執事臉色頗為僵硬。
他們就是再蠢,也知道嶽長老已經對他們相當不滿了,當即賠笑著把嶽長老送出臨翔殿。
嶽長老帶著雲劍晨離開臨翔殿,依舊心有怒氣,對雲劍晨說道:“雲劍晨,你不要把他們話放在心上,他們就是一對鼠目寸光之人,他們沒見過你這麼優秀的人,自然很難相信。”
“這倒是實話,像我這般優秀的人,已經絕種了。”
雲劍晨倒是也不謙虛。
嶽長老腳步立即停了下來,一臉驚愕。
之前雲劍晨給他印象可是彬彬有禮,非常得體,而且說話不驕不躁,是個非常難得人才。
可雲劍晨剛剛所展現出的一面,讓他覺得事情貌似不是他想的那樣。
雲劍晨壓根不低調啊,壓根就不知道謙虛啊。
難道雲劍晨之前是演戲給他看的?
而他這老油條,還被雲劍晨忽悠了?
雲劍晨可不知道嶽長老心裡所想,看嶽長老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第一次認識他似的。
雲劍晨摸了摸下巴,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嶽長老,雖然我很優秀,可你也不能這樣看著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滾!”
嶽長老終於確定了,自己被雲劍晨之前假象忽悠了。
雲劍晨這貨壓根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嶽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想他活了一大把歲月,居然被雲劍晨給耍了,心裡甭提有多麼不痛快了。
周圍有些星痕宗弟子已經留意到這邊,他們不知道嶽長老為何會對個大道一重境弟子發飆。
嶽長老還要臉呢,自然不會把自己那糗事說出來。
嶽長老惡狠狠瞪著雲劍晨,氣呼呼說道:“雲劍晨,你給老夫等著,改天再來收拾你。”
“嶽長老,我哪裡做錯了。”
雲劍晨是真的感受到嶽長老心有怒氣,頓感莫名其妙啊。
之前嶽長老對他好的不像話,轉眼之間,卻對他火冒三丈,著實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嶽長老氣呼呼走了,周圍有星痕宗弟子問道:“這位師弟,你怎麼得罪嶽長老了,嶽長老可是個真性情,向來直來直去的,他說改天收拾你,那你肯定躲不過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
雲劍晨一臉無辜,他真的很憋屈啊,壓根不知道嶽長老怎麼突然間怒火就上來了,就像是吃了炸藥包似的。
好歹也要說清楚啊,這樣他就是被揍,也能被揍得明明白白的。
“無解了。”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或許你躲起來閉關幾十年,興許嶽長老會忘記這茬事。”
“不錯,當年有個師兄得罪嶽長老,愣是閉關十年,結果剛剛出關就被嶽長老狠狠修理了一頓,你至少要閉關幾十年,或許還有用。”
周圍那些星痕宗弟子好意提醒著。
嶽長老居然如此記仇,雲劍晨額頭上直冒著冷汗。
看這陣勢,這一劫,他是躲不過了,定然會被嶽長老狠狠修理了。
他來星痕宗可是為道基之花而來,總不能為了躲避嶽長老而閉關幾十年。
雲劍晨很快收斂好思緒,他來星痕宗就是為了調查道基之花,現在嶽長老已經離開了,他倒是可以去星痕宗藏經閣一探究竟。
雲劍晨向周圍那些星痕宗弟子打聽了下,得知藏經閣所在位置,立即前往藏經閣。
藏經閣距離臨翔殿很遠,雲劍晨那時離開臨翔殿沒多久,當他來到藏經閣已經過去數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