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洲,你可是天煞門門主,說話要注意分寸。”
長歌殿三長老有些惱怒,天煞門門主王永洲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無比恐怖的目光陡然射向長歌殿三長老。
長歌殿三長老感受到這道目光之中所蘊含凌冽之氣,眼睛一陣刺疼,向後倒退了兩步,更是低下頭,不敢再看向王永洲那道無比犀利的眼神。
“哼!”
長歌殿殿主冷哼了聲,看向天煞門門主王永洲的目光也多出幾分冰冷之意,沉聲道:“王永洲門主,這裡不是天煞門,請你搞清楚情況,別因為你一時衝動,而令你我雙方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樣對誰都不好。”
“難道我天煞門還會怕了你長歌殿?”
王永洲猛地向前邁出兩步,他身後天煞門眾多高手紛紛祭出各自法寶。
長歌殿這邊同樣向前邁出兩步,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了,長歌殿殿主目光冰冷,傳音道:“王永洲,你要是敢動手,我必定將這件事彙報到斷魂宗,若是斷魂宗知道你們天煞門如此霸氣凌人,你想想他們會有何想法。”
王永洲目光冷冰冰看著長歌殿殿主,他當然知道事情有多麼微妙。
斷魂宗早已對天煞門有所想法,這些年王永洲也盡力讓天煞門對外保持克制,以免太過強勢,而招來忌恨。
也就他兒子王錚佑在外面強勢,之所以如此,也是王永洲故意放任的緣故。
要不然天煞門太過溫和,會對天煞門威信產生不利影響,斷魂宗更會覺得他們天煞門是不是別有用心。
“王永洲,在你動手之前,就要好好想想,縱然你們天煞門把我們長歌殿給滅了,斷魂宗也不會放過你們。”
長歌殿殿主冷哼道:“斷魂宗對你們忌憚已久,之所以還沒對你們動手,那是因為他們還沒從上次戰爭之中緩過氣來,不想因為滅了你們而令他們傷了筋骨,從而讓其他勢力有機可乘。”
王永洲鋒利目光逐漸收斂了下來,兩人心照不宣都向後退了兩步,他們所屬勢力也都各自向後倒退兩步。
固然僅僅只是對峙了下,卻也讓不少長歌殿弟子感到過了幾百年那麼漫長。
他們都清楚天煞門實力有多強,之所以王永洲還保持著剋制,極有可能是因為赤銅級勢力斷魂宗壓制原因。
斷魂宗如同一柄利劍般懸在君竹大陸之上所有勢力頸脖之上,一旦斷魂宗認為他們有可能威脅到斷魂宗統治,極有可能會將他們斬殺。
天煞門已經在君竹大陸第二強勢力這個位置呆了很久,也是被公認為最有可能威脅到斷魂宗統治的宗派,近年來更是受到斷魂宗種種猜忌,情況處於頗為微妙狀態,很顯然王永洲絕不會輕易捅破這個窗戶紙,以免給天煞門帶來麻煩。
這邊所發生的情況可不止引起其他修仙者關注,就是擂臺上雲劍晨和季楓也同樣被吸引過去。
剛剛那局勢勘稱一觸即發,若是有人控制不住情緒,那麼現在就是兩個宗派之間血戰了。
雲劍晨沒想到王永洲對他竟然如此力挺,之前對王永洲所心存的些許不滿也就此散去,深深看了眼王永洲,腦海之中還在回想著當日那般情形。
到現在雲劍晨依舊想不通王永洲那麼做是出於什麼目的。
此時此刻,季楓那張面孔已然變得非常難看了。
剛剛天煞門和長歌殿之間對峙,他看得可是七上八下的,最後看似都各退一步,沒有人佔據便宜。
實際上對長歌殿可不好,因為這裡是長歌殿。
王永洲所帶來的天煞門高手公然向他們示威,而他們長歌殿卻無法給予有力回應,從另一方面來說,是他們長歌殿敗了,敗在氣勢之上。
這一切都是因為雲劍晨,我必須殺了他!
季楓在心中瘋狂滋生出殺意,看向雲劍晨的目光更是殺意狂湧。
在他仙元力灌入之下,稜陽寶鏡猛地射出一道極為恐怖的光束,雲劍晨身子挪移了下,當即就躲了過去。
季楓不斷移動著稜陽寶鏡,擂臺空間就這麼大,縱然雲劍晨不斷挪移,卻還是被稜陽寶鏡所射出的鏡光給射中了。
這道鏡光射中雲劍晨面部,鏡光之中所蘊含的恐怖能量當即令他那塊面部肌肉燃燒了起來。
雲劍晨手掌如刀,當即把自己那塊肌肉給削掉了。
這塊面部肌肉約莫有手指那麼大,落在擂臺之上,很快就被燃燒沒了。
季楓一臉恨意看著雲劍晨,怒道:“狗雜種,我會將你整個人焚燒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