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流川宗宗主看著他們全神貫注的樣子,心中不由更加暢快了,說道:“雲劍晨已經被我們引到亂石林來了。”
“好耶!”
“好得很,雲劍晨這癟三害我們兩大宗派這麼憋屈,讓亂石林中這些禁制將他轟成肉渣最好。”
“那是肯定的,沒有地圖,沒有幾個人能夠從亂石林之中活著走出去。”
這些人紛紛揮著拳頭,一個個很解氣的樣子。
很顯然,在他們看來,倘若雲劍晨闖入亂石林之中,必死無疑。
此時此刻,雲劍晨已經循著他們留下的味道來到石洞門口,看著他們興奮嗷嗷大叫的樣子,嘴角處不由流露出一抹冷笑。
雲劍晨沒有選擇出手,而是認認真真打量起石洞。
石洞左側洞壁上有個大壁畫,大壁畫裡站了個面目猙獰的兇惡大漢,他只有右臂,右臂上面纏著一條大蟒蛇,這條蟒蛇額頭上還有花冠,整張壁畫色彩斑斕,無論是兇惡大漢,亦或是大蟒蛇都顯得栩栩如生,好像是被人生生嵌進石洞洞壁般。
雲劍晨看了會,就把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這個石洞並不深,也就十幾米之深,寬度也就數米,除了他現在所站的洞口,沒有其他入口了。
雲劍晨又認真數了下人數,總共是二十二個人,人數齊整,一個不差。
此時,星皓宗宗主看向洞口方向,面露出錯愕之色,說道:“這麼久了,亂石林中怎麼還是這麼安靜?”
“難道雲劍晨那孽畜沒被我們引進來?”
流川宗宗主也反應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之前歡天喜地的眾人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雲劍晨撤掉隱身術,整個人當即出現在他們目光之下。
雲劍晨斜靠在石洞洞口,朝著他們揮了揮手,含笑道:“抱歉,剛剛看你們一家子歡天喜地,整得就像過年一樣,我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呢。”
石洞裡所有人臉色都變得無比驚恐,星皓宗宗主強忍著心中恐懼,指著雲劍晨,難以置信說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星皓宗宗主,是你們帶我進來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雲劍晨依舊含笑連連,星皓宗宗主臉皮狠狠抽搐了幾下,他知道洞口已經被雲劍晨堵住了,而且亂石林蘊含著極為恐怖的禁制之力,僅憑他們之力是無法從其他地方開闢出道路的。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如同甕中之鱉般插翅難逃了。
雲劍晨看著那些臉色非常難看的兩大宗派高手,含笑道:“你們繼續嗨啊,別愁眉苦臉的,剛剛你們是怎麼過年的,就怎麼過年,我不會打擾你們的,畢竟你們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
這些人臉色如同陰水般,一個個都看向星皓宗宗主和流川宗宗主,他們現在已經處於絕境了,他們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宗主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