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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雲劍晨來了。”
“我也看到了,他面容淡定,看似沒有任何畏懼之意啊。”
“雲劍晨是近來風頭最盛的人,而且他總共滅了十二個宗派,拋開斷魂宗,即使是劍歌門在我們白鴻宗實力也是非常強悍的,更別說星皓宗等排名前十的宗派,敢把這些宗派幹掉,這得有多大心臟,人家又豈會怯場呢。”
“噓……你這話可是得罪人呢,要是被星皓宗那些宗派前輩高人聽到,會讓人家心生不快的。”
……
正當那些白鴻宗弟子議論紛紛之際,雲劍晨已然踏步來到巨大擂臺之上,和任天俊等人隔著五十丈之遠。
雲劍晨淡淡看了眼任天俊,目光猛地收縮了幾下。
任天俊居然是他生死鬥對手之一,有些出乎雲劍晨意料。
轉念一想,雲劍晨也就更加釋然了,白鴻宗宗主戰不凡有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借刀殺人,任天俊自然是個合適人選。
畢竟任天俊當年曾在天煞門欺凌過雲劍晨,雲劍晨踏入九天玄仙中期巔峰,率先感到不安的,也就是任天俊了。
雲劍晨目光在任天俊身上逗留了幾秒鐘,目光就轉向朱志賢。
朱志賢是白鴻宗在寒洲大陸代言人,和星皓宗牽涉很深,也可以當做是星皓宗那個派系的人。
朱志賢成為三個對手之一,也就不難理解了。
至於司馬風,情況和朱志賢相似。
任天俊等三人,無疑都是非常想置他於死地的人。
雲劍晨轉身看向看臺,目光筆直看向坐在看臺中心處戰不凡。
雲劍晨那道無比犀利的眼神從戰不凡身上逐漸移向白鴻宗大長老等人,目光最後落在大護法洪熙宮身上。
洪熙宮對於雲劍晨沒有流露出任何敵意,目光是那麼清澈,好似即將要展開的生死鬥,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他也不會去在意吧。
看臺上,除了洪熙宮之外,其他人可是都想要雲劍晨性命的人。
白鴻宗宗主戰不凡眼看雲劍晨沒有向他施禮,心中更加暗怒了,卻不動聲色。
在這中央廣場,這麼多白鴻宗弟子面前,他要維護宗主大度形象。
至於那些白鴻宗長老心中也是相當惱火,卻也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開口叱喝雲劍晨,畢竟這裡可是中央廣場,一個弄不好,就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雲劍晨目光從看臺之上收了回來,轉頭看向任天俊,平靜道:“任天俊,可記得在天煞門你如何羞辱我?”
“哈哈……我怎麼會忘記,那是我一生之中做過最爽的事。”
任天俊狂笑著,冷聲道:“雲劍晨,每次我回想起當日你緊攥著拳頭想要發飆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多笑幾下,過了今天,你就沒機會了。”
雲劍晨眼眸之中爆射出恐怖殺意,任天俊仙劍倏然指向雲劍晨,冷喝道:“雲劍晨,我承認你天賦驚人,但是你太猖狂太殘忍了,像你這樣屠夫,人人得而誅之。”
“雲劍晨,你殘暴不仁,目無尊長,天要滅你,你不得不死!”
朱志賢也劍指著雲劍晨,雲劍晨面露出輕蔑之色,狂笑:“朱志賢,你所說的天,在我眼裡不過爬蟲般,我遲早會逆流而上,將他踩在腳下!”
此時此刻,在看臺上的白鴻宗宗主戰不凡,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極為恐怖的殺意瞬間就爆發了出來。
整個看臺氣氛瞬間好似凝固了般,所有人都被戰不凡所釋放出的恐怖威壓給震住了。
他們都感受到戰不凡心中那股極度可怕殺意,他們也不是傻子,數息間,也就猜到戰不凡為何會如此憤怒。
別人或許聽不出,他們這些參與者又何嘗猜不出來。
戰不凡之所以如此暴怒,那是因為雲劍晨剛剛那句話,雲劍晨那是在含沙對映他們宗主戰不凡!
雲劍晨言辭之中對戰不凡沒有任何敬意,更是隱晦劍指戰不凡。
如此情況,幾乎就要等同挑戰他們宗主戰不凡。
雖然他們都明白雲劍晨話中言外之意,卻也不能借此機會再向雲劍晨發難。
畢竟在其他白鴻宗弟子看來,雲劍晨這句話並沒有多少不妥。
在廣大白鴻宗弟子眼中,雲劍晨那是挑戰青天,又怎麼會想到雲劍晨是在暗指他們宗主戰不凡。
朱志賢一臉驚恐看著雲劍晨,如此膽大妄為的話,雲劍晨竟然當眾說了出來。
朱志賢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