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大那矮小身子如同小鋼炮般砸落在地上,當即揚起一片塵埃。
鼠大心口一甜,忍不住張口灑出一片熱血,體內能量更是如同脫韁野馬般狂奔著,令他很是難受。
而那些血陽鐵極鼠紛紛驚呆了,他們老大居然敗了,而且還是敗給一個神尊九重境修神者手裡。
這種情況如同天荒夜談般,倘若不是親眼看到,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雲劍晨落在鼠大身前,低頭看著鼠大,面無表情說道:“鼠大,還需要再戰麼?”
鼠大那雙小眼充滿恨意,其中還夾著愈炙熱怒火。
他是至尊一重境神獸,卻敗給神尊九重境修神者手裡,這對他而言,是莫大的恥辱!
“還要戰不?”
雲劍晨再次開口了,聲音已然比剛剛要冷厲不少。
鼠大已然聽出雲劍晨不悅了,緊咬著嘴唇,臉上滿是不甘之色。
一想到雲劍晨剛剛所展現出強悍戰鬥力,鼠大心中就涼涼著,他自忖再戰一次,他還是會敗在雲劍晨手上。
要是他再敗在雲劍晨手上,只怕雲劍晨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客氣了。
縱然心中多麼屈辱,縱然心中有再多不甘,鼠大還是咬牙承認道:“雲劍晨,我敗了。”
說著鼠大從地上爬了起來,那模樣如同霜打茄子般,沒有任何神采了。
雲劍晨邁步向前走去,那批血陽鐵極鼠則是攔住雲劍晨去路,一個個都面帶著怒色。
鼠大戰敗,他們感同身受,心中對雲劍晨充滿恨意,恨不得將雲劍晨碎屍萬段!
縱然雲劍晨剛剛所展現出強悍戰鬥力,令他們很是心驚。
可他們卻也清楚,此時的雲劍晨已然是強弩之末,若是他們出手,定然能夠將雲劍晨這條性命永遠留在這裡。
“放他走!”
鼠大沉喝道。
那些血陽鐵極鼠心有不甘,卻也只能給雲劍晨騰出一條路。
雲劍晨對鼠大印象有所改觀了,他非常清楚鼠大此時心中所想。
鼠大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此時還能夠保持著剋制,這相當了得了,其中固然有靈魂契約緣故,和鼠大品性何嘗沒有關係?
雲劍晨向前又邁出七步,越過所有血陽鐵極鼠了,身子微微停頓了下,回頭說道:“鼠大,你可知道季元權前輩?”
“季元權……”
鼠大臉色當即變了,就連其他血陽鐵極鼠也紛紛變了,一個個臉色變得無比蒼白,如同白紙般蒼白。
在他們眼中,雲劍晨看到濃濃懼意。
很顯然鼠大他們知道季元權,而且還知道不少,不然不會聽到季元權名字就被嚇成這樣。
“你是他什麼人?”
鼠大一臉警惕看著雲劍晨。
“我要拜訪他。”
雲劍晨張口說道。
“呵呵!!”
鼠大輕笑了起來,冷笑道:“雲劍晨,你真夠天真的,季元權可是個瘋子,去找他的人全部死了,就憑你這種修為也敢深入博雲山脈找他,簡直是活膩了。”
“季元權見到我有什麼反應,那不是你應該想的,你只要把我帶到他修煉之處即可。”
雲劍晨沒理會鼠大嘲諷。
“我不知道季元權修煉之處在哪裡。”
鼠大冷哼道。
雲劍晨心中暗怒,卻也知道無法逼迫鼠大,畢竟他現在功力已經消耗很大,而且每次戰鬥都會讓他變得更加虛弱,都會加快千飲靈血陣對他靈魂之力吸收。
雲劍晨沉吟少許,說道:“鼠大,只要你們能夠幫我找到季元權,我可以給你們適當報酬,只要你們不是要求修神者新鮮血液,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雲劍晨,我說過了,我們不知道季元權在哪裡,你問再多也沒用。”
鼠大冷冷哼了下,朝著其他血陽鐵極鼠揮了揮手,下令道:“撤退!”
他們紛紛現出本尊,一個個都重新化為血陽鐵極鼠,它們不約而同鑽入地下,眨眼間就消失了。
“他們如此懼怕季元權,怕是季元權在博雲山脈有著莫大影響力,知道季元權的神獸肯定不止血陽鐵極鼠。”
雲劍晨暗暗尋思了下,隨即有了主意。
雲劍晨並沒有立即選擇深入博雲山脈,而是就地療傷恢復。
隨著他運轉磁心元皇錄,周圍靈氣匯聚成一朵朵星雲,如同江河匯海般被雲劍晨所吞沒。
雲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