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曄給雲劍晨特意安排了個院子,在雲劍晨要求之下,張雄也得以留在雲劍晨身邊。
等到南宮曄他們離開,雲劍晨就把張雄帶進房間裡,並且佈置了好幾個隔音禁制,再用生命之力幫張雄修復著傷勢。
在生命之力療傷之下,張雄雙臂又重新生長了出來,體內所受到的創傷也得以痊癒。
“晨哥……”
張雄臉上頗為激動,雲劍晨平靜道:“先換身衣服。”
話音剛落,雲劍晨解除隔音禁制,緩步走出房間,來到另外一個房間,換了身衣服。
當他走出房間,張雄已然站在門口了。
“晨哥,你在至陽宗??”
張雄一臉崇拜看著雲劍晨,他知道雲劍晨定然在至陽宗取得相當了得地位,要不然南宮曄執事不可能親自帶人過來要人。
要不然牛世鳴也不會屈服,這顯然是雲劍晨地位所帶來的結果。
雲劍晨伸手示意張雄莫,他們回到房間裡,再次佈置好幾個隔音禁制。
雲劍晨看著張雄,緩緩道:“當年我們分開後,我經過半年飛行,終於來到至陽宗,只是未到至陽宗招收弟子之時,我只能透過其他方式進入至陽宗……”
過了十幾分鍾,雲劍晨終於將自己經歷了遍,也在裡面提到流芷涵,只是隱去流芷涵雙修之體身份。
流芷涵雙修之體,除了他之外,他不準備告訴任何人,即使以後遇到上官千雪,也不會透露出來。
因為流芷涵雙修之體對於任何修神者,都是致命誘惑,多一個人知道,就多出一分危險,這種潛在危險,是他目前所無法承受的。
別看他已經引起至陽宗高層注意,倘若讓至陽宗宗主知道流芷涵是雙修之體,只怕會把他直接鎮殺,從而將流芷涵佔為己有。
張雄聽完雲劍晨這番敘述,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之色。
張雄一路追隨雲劍晨,雲劍晨有多麼逆,他自然清楚。
在短短數年時間,從仙聖後期巔峰直接躥升到仙君七重境,這種恐怖速度,放眼整個神界,只怕也沒有人能夠做到。
張雄也敘述了自己分開後所發生的那些事,當時他帶著女友劉雅芬以及其他三個兄弟準備前往碧濤殿,在路上,他們遇到麻煩,被白虹宗弟子慕容灃所救。
在慕容灃力邀之下,他們進入白虹宗了,進入白虹宗沒多久,他們就遇到麻煩了。
白虹宗任漠看上劉雅芬,想要追求劉雅芬,都被劉雅芬拒絕了。
任漠是神君一重境修為,在白虹宗裡面有點地位。
任漠固然暴打過張雄幾次,張雄死也不分開劉雅芬,任漠使出手段把張雄弄到靈河山脈至陽宗礦區了。
張雄來到礦區半年了,這段時間他和外界已經斷了聯絡,不知道劉雅芬現在情況,心中也是相當急迫,曾想過逃出礦區,但是礦區守備森嚴,以他神眼二重境修為又如何能夠逃出礦區呢。
張雄看著雲劍晨,有些自責道:“倘若我實力強大點,我也不必被任漠那雜種欺凌了。”
“任漠不過神君一重境修為,等你回去後就能夠吊打他了。”
雲劍晨臉色冰冷,任漠竟然敢動他兄弟,要是在他面前,他直接抬掌鎮殺了。
張雄又何嘗不知道雲劍晨意思,當即目露出精光了。
雲劍晨可是神君七重境修為,只要他提升到神君七重境修為,任漠在他面前如同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張雄忽然又想到個可能,道:“晨哥,我現在畢竟是礦工,若是進入血影幻界修煉,元宇齊他們沒看到我,只怕會有麻煩。”
“這的確是個問題,牛世鳴那夥人可是盯著我們,我們不能給牛世鳴他們任何出手理由。”
雲劍晨面露凝重之色,張雄好奇道:“晨哥,牛世鳴手下上官戈都被你教訓成那樣,牛世鳴難道還敢找你麻煩?”
“誰知道牛世鳴是否還會找我麻煩,但是我們不能不防著他們,這裡畢竟是礦區,要是出現什麼意外,牛世鳴他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雲劍晨眉宇間閃過厲色,張雄也是見慣大風大浪之人,當即頷首道:“不錯,我們必須得防著他們,不能因為牛世鳴之前主動示好,而對他降低警惕心。”
“晨哥,你以後會不會滅殺牛世鳴他們?”
張雄何時見過雲劍晨忍受這種恥辱,當即又問道。
“殺!”
雲劍晨想都沒想吐出一個字,冷聲道:“在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