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牛世鳴已經生氣,曾江也顧不得其他,立即就把那些木板從儲物戒空間裡面取出來。
啪啪!!
這些木板被扔到地上,牛世鳴只是淡淡橫了眼那些木板,那些木板橫直交錯著,字眼並不清楚,而且牛世鳴也沒認真看,所以並不知道木板上面寫的內容。
“曾江,你這是何意?”
牛世鳴聲音變重了,曾江強忍著心中不安,說道:“長老,你拿起木板看下就知道了。”
牛世鳴狐疑看了眼曾江,還是探手抓起其中一塊木板,當牛世鳴看到木板上面所寫的那行字,臉色瞬間就變得非常陰沉。
“長老,我剛剛練功完成,所以出來走走,沒想到卻看到這些木板,也不知道是哪個宵小之徒搞的。”
曾江情知牛世鳴已經非常生氣,立即解釋了下。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
牛世鳴聲音無比陰寒,曾江臉色當即大變,說道:“長老,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就問你,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木板上內容?”
牛世鳴臉色如同冰霜般冰冷,曾江如實說道:“不清楚,我就在自己住處附近看到的,至於有沒有人已經看過,那我就不清楚了。”
“你現在立即給我搜遍整個礦區,看看有沒有其他木板了。”
牛世鳴立即下令。
也就在這時,貼身護衛猛地快步走了進來,單膝跪地,彙報道:“長老,有好幾個執事求見。”
“準!”
牛世鳴心中微微一突,很快又有幾個執事前來了,他們手上竟然都拿著一塊木板。
“長老,有人在礦區裡面刻意詆譭你。”
“長老……”
這些執事正彙報著,豁然間看到地上那些木板,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木板之事,是不是已經傳開了?”
牛世鳴深深吸了口氣,那些執事低著頭,回應道:“是的,很多弟子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大家都在討論是誰做的。”
“這還用說,肯定是趙志遠和張雄,這兩個狗犢子對我懷恨在心,你們火速去把他們給我抓來。”
牛世鳴寒聲道。
這些執事立即離開了,曾江也同樣跟隨而去。
整個宮殿就剩下牛世鳴了,牛世鳴看著木板上面所留下的那行字,臉色陰沉如水,眼中兇光吞吐著恐怖寒芒,低聲道:“雲劍晨,你難道還活著??”
他勾結碧濤殿這件事,除了雲劍晨之外,可沒有人知道。
而且木板上面所寫的人,顯然也是指向雲劍晨。
很快,曾江他們就回來彙報了,趙志遠和張雄已經失蹤了,翻遍整個至陽宗礦區都沒有找到他們蹤影。
“走,我們去許玉臣那裡。”
牛世鳴帶著眾人前往許玉臣住處,許玉臣看著牛世鳴他們,說道:“長老,你們前來所為何事?”
“許玉臣,可看到趙志遠他們??”
牛世鳴寒著臉,許玉臣說道:“長老,自從前段時間他們求見過我,到現在我還沒見過他們。”
“長老,這段時間,許執事都在自己住處修煉。”
那個守衛當即向牛世鳴彙報著,牛世鳴這才冷靜了下來,他早派人盯著許玉臣,若是許玉臣真的有所異常舉動,他的人早就對他動手了。
牛世鳴又帶著人來到緩衝地帶開口處,蘭驚風當即恭恭敬敬施禮著:“見過長老!”
“你們沒見到趙志遠他們出去過?”
牛世鳴寒著臉,蘭驚風回應道:“長老,我們非常肯定,趙志遠他們肯定沒有從我們眼皮底下溜過。”
“從現在開始,一旦看到趙志遠他們立即給我拿下,第一時間送到我宮殿去。”
牛世鳴命令了下,接著就對曾江命令:“曾江,你立即調派人手進入緩衝地帶,調動緩衝地帶所有至陽宗弟子搜尋趙志遠和張雄下落,務必要把這兩個逆賊給我抓回來。”
“明白!”
曾江領命離開了。
“其他人給我在礦區裡面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給我挖出來。”
牛世鳴臉色充滿陰寒,其他人得到命令,一個個離開了。
“雲劍晨,看來你真的沒死,等我抓到張雄他們,就不怕抓不到你。”
牛世鳴心中充滿殺意。
很快,趙志遠和張雄就被當成通緝犯,成為至陽宗礦區所有弟子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