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脈劍!”
嚴彬臨危不亂,右手掌心處竄起一柄神劍,提起全身能量猛然斬向雲劍晨,一道巨大劍虹斬向雲劍晨。
巨大劍虹令雲劍晨出現剎那間失明,巨大劍虹立即化為無數道如細針般斬脈劍。
一道道細小斬脈劍紛紛擊中雲劍晨,卻如同銀針撞到鐵牆之上,當即發出一道道悶響之聲。
嚴彬眼睛睜得大大的,好似燈籠般,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至於陳賀那些人,一個個也是呆若木雞!
嚴彬和雲劍晨修為相仿,嚴彬全力一擊對雲劍晨竟然沒有形成任何威脅。
可想而知雲劍晨肉身強度,已然達到令同階強者絕望的地步!
這種恐怖肉身,他們前所未見過!
雲劍晨一個疾步向前,揮拳轟出,正中斬脈劍劍尖,斬脈劍鏗鳴一聲就破碎了。
嚴彬持劍的右手也因此而震得發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
雲劍晨探手抓住嚴彬衣領,如同拎小雞般,面無表情看著嚴彬,冷聲道:“嚴彬,像你這種不知好歹貨色,我已經見過太多了。”
“雲劍晨,我操你大爺……”
嚴彬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當即怒火萬丈,憤怒咆哮。
雲劍晨所騰出那隻手當即抽過去,那耳光抽得非常響亮。
忽然,不遠處空間發生一絲絲波動,鎖心谷大長老許瀚逸已然趕到。
“大長老,雲劍晨要殺我,還請你替我做主!”
嚴彬朝著許瀚逸喊了下,許瀚逸立即朝著雲劍晨暴喝道:“雲劍晨,立即把嚴彬給我放了。”
雲劍晨卻沒有放手,而是將右手往上鎖住嚴彬咽喉。
雲劍晨右手已然使出幾分力氣,嚴彬那張臉已然被掐的變色,變成紫紅色。
“雲劍晨,你找死麼?”
許瀚逸眼中滾動著恐怖殺意。
咻!咻!
這時至陽宗大長老等人也趕來了,至陽宗大長老眼看雲劍晨緊鎖嚴彬咽喉和許瀚逸對峙,心中當即一驚。
“司馬曄,你來得正好,雲劍晨太放肆了,竟然想殺嚴彬,若不是顧全大局,我早已抬掌鎮殺他了。”
許瀚逸殺氣瀰漫著。
此時許瀚逸已經暴怒了,直呼至陽宗大長老名字了。
至陽宗大長老朝著雲劍晨說道:“雲劍晨,先把嚴彬放了,有話好好說。”
既然大長老開口了,雲劍晨自然不會再堅持了,當即就把嚴彬放了。
“司馬曄,明天才是十宗會,而你們至陽宗親傳弟子云劍晨卻在今日對我們鎖心谷親傳弟子行兇,今日你們必須給我個滿意交代!”
許瀚逸氣勢洶洶,頗有幾分咄咄逼人之氣。
“許瀚逸,你可以問問其他人,是誰首先動手的?又是誰毀了畫舫?”
雲劍晨冷漠道。
許瀚逸臉色一沉,當即朝著嚴彬輕喝道:“到底怎麼回事?”
嚴彬也知道這件事瞞不了,立即把整件事始末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許瀚逸臉色更是鐵青無比,陳賀居然敗給雲劍晨了,而且他們還簽下靈魂契約,這是不可反抗的。
也就是說陳賀那條命已然系在雲劍晨手裡,只要雲劍晨想讓陳賀死,陳賀必死無疑。
可陳賀是他們鎖心谷親傳弟子第一人,如何能死!
許瀚逸臉色數變,朝著雲劍晨賠笑道:“雲劍晨,剛剛是我誤會你了,這是我們鎖心谷之過,只要你肯給陳賀一條生路,我們鎖心谷願意付出相應代價。”
“非死不可!”
雲劍晨冷冰冰說道。
許瀚逸臉色變了變,抬頭看向至陽宗大長老,至陽宗大長老漠然以對。
許瀚逸只得看向碧濤殿大長老吳智嵐,吳智嵐巴不得看到至陽宗和鎖心谷結下深仇大恨。
可他們碧濤殿畢竟是此次十宗會舉辦門派,理應起到調停作用。
所以吳智嵐還是向至陽宗大長老開口道:“司馬曄,我們十宗會以切磋為主,從來沒有哪個宗派親傳弟子隕落過,希望這個優良傳統能夠一直延續下去。”
至陽宗大長老看向雲劍晨,雲劍晨輕輕吐出一個字:“殺!”
“雲劍晨,你真的非要趕盡殺絕不可?”
許瀚逸殺氣騰騰說道。
雲劍晨不再理會許瀚逸,朝著遠處陳賀暴喝道:“陳賀,還不過來領死!”
“雲劍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