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晨有些懵圈,他在至陽宗裡面和胡鶴鳴恩怨最深!
胡鶴鳴數次針對他,都被他狠狠打臉,當年胡鶴鳴還當眾之下給他磕百個響頭!
在至陽宗裡面,要說誰最想弄死他,胡鶴鳴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就是這樣仇人,卻在如此緊要場合‘力挺’他。
這種力挺方式,卻不是他所喜歡的,因為胡鶴鳴是想借他賺錢!
雲劍晨壓下心中滔滔思緒,幽幽說道:“胡鶴鳴,當年我逼得你下跪,將你扒得只剩大褲衩示眾,而你還能夠不計前嫌力挺我,我真的很感動,我都不知道如何表達現在這般激動心情……”
力挺你妹,感動你妹啊。
老子才不是力挺你這混蛋,老子是想利用你。
胡鶴鳴心中怒罵連連,忽然間他感受到周圍人異樣目光,緊接著當年那些糗事也被提了起來。
胡鶴鳴瞬間就感受到周圍人目光變了,此時他方才知道雲劍晨用意,心中怒火立即膨脹了起來,朝著雲劍晨怒喝:“雲劍晨,你這混蛋,你竟然毀我名聲!”
“胡鶴鳴,我說的是實話,咋毀你名聲了??”
雲劍晨一臉疑惑看向胡鶴鳴,胡鶴鳴氣得不行,祭出神劍當即竄向雲劍晨。
虛空之中忽然間出現一隻巨掌,豁然間就把胡鶴鳴抽飛。
虛空之中那隻手也隨之消失了,三長老那身影出現在胡鶴鳴身前,冷漠道:“不成器的東西,你被人折辱過,就應該知恥而後勇,而不是以卵擊石!”
“叔叔!!”
胡鶴鳴沒有脾氣了,低下了頭。
三長老身影也隨之瞬移回看臺之上,雲劍晨似笑非笑看著胡鶴鳴,語重心長說道:“胡鶴鳴,三長老說的沒錯,你應該要知恥而後勇,可不能再自我墮落了,要不然至陽宗再大,也不會有你容身之地。”
雲劍晨心中冷笑連連:“胡鶴鳴,你遇上我這個對手算你倒黴了,我即使不出手抽你,也能夠把你氣的半死,想利用我賺錢,可沒那麼簡單!”
胡鶴鳴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怨恨看了眼雲劍晨,惡狠狠說道:“雲劍晨,我看你從哪裡得到一千萬金幣,即使給你下注幾十萬金幣又如何,我依舊能夠兩三千萬金幣!”
雲劍晨朝著他聳了聳肩,轉頭看向李無雙,說道:“宗主,我能否借你兩千萬金幣!”
“嘎?”
“哈??”
包括李無雙在內,在場所有人全部懵逼了。
雲劍晨只是親傳弟子,居然當著無數人之面向李無雙借錢,而且數額還不小呢,一出口就是兩千萬金幣,好似兩千萬金幣跟大白菜似的不值錢。
三長老率先反應過來,當即怒斥道:“荒唐!雲劍晨是誰借給你狗膽的?讓你如此放肆?”
“胡敬雲,你給我住口!”
雲劍晨轉頭朝著三長老暴喝。
三長老氣得眼睛瞪得渾圓,從他執掌至陽宗三長老以來,還沒有人敢如此頂撞他!
雲劍晨當著無數人之面如此頂撞他,不吝於狠狠抽他臉頰!
三長老心中狂怒,如同蛟龍在他怒海里面翻騰般,他眼神無比冷冽,彷彿要把雲劍晨千刀萬剮般。
雲劍晨直視著三長老那殺人般眼神,冷喝道:“胡敬雲,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這樣子讓我很不爽,也別覺得我忤逆了你,須知我是親傳弟子,我們之間身份是對等的,無非就是你手下爪牙比較多而已。”
“孽種,真是氣煞我了!”
三長老怒不可遏。
“三長老,雲劍晨沒有說錯,你們關係並不是從屬關係,你們是平等關係!”
李無雙緩緩開口了。
三長老氣得渾身直髮抖,看著李無雙更是殺意狂湧。
時間好似停滯了般,氣氛更似凝固了,原本頗為喧譁的中央廣場,此時已然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李無雙就這樣看著三長老,神色依舊如同往昔般冷漠。
三長老那幾欲被怒火所衝昏的頭腦也在這時冷靜了下來,此時他若是失去理智對雲劍晨出手,定然會被李無雙斬殺。
到時候,不僅是他要死,他們胡家更會被扣上叛徒名號,會被至陽宗一併血洗了。
“宗主教訓的是,剛剛是屬下放肆了。”
三長老朝著李無雙單膝跪地,李無雙淡然道:“三長老,你能夠懸崖勒馬是我們至陽宗之幸,本宗不想看到流血千里情況發生,希望你能夠恪守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