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思囚禁多久?”
“五大宗派覆滅之時,我才有可能放了她們。”
雲劍晨沉吟少許,緩緩說道。
“雲劍晨,你就是多情,雖然你不願承認,但是你做法卻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你當初從鄭柏強手裡救下韓莎莎,難道就沒參雜著男女之間那種情愫?”阮沫曉一陣見血。
雲劍晨看著阮沫曉,說道:“阮沫曉,你想錯了,倘若我沒有選擇囚禁韓莎莎,那我殺她不會有任何遲疑,然而我把韓莎莎囚禁起來,並把她帶在身邊。讓我再對她痛下殺手,我已然下不了手了。”
“那是因為你不夠冷血。”
阮沫曉又說出重點,說道:“雲劍晨,你從本質上,和我們修道界的人還是有些不同,我們對待敵人不會有任何留情,即使在一些事情之上,若是需要有人犧牲,也絕對不會含糊。”
“張衡陽是不是已經死了?”
雲劍晨想到明天計劃,臉色當即一沉。
“是的,這就是我們處事風格。”
阮沫曉那張精緻的面孔沒有任何一絲感情色彩,雲劍晨看著她。有些生氣道:“當初只要你和我說聲,我就會把他收進儲物戒,這樣他就不用死了。”
“雲劍晨,為了能夠重振我們截天教輝煌,我們已經死了太多人,在這個節骨眼之上,絕不能有絲毫紕漏,倘若我在這個節骨眼之上犯錯,若是有必要,我父親也會親自處死我。”
阮沫曉看著雲劍晨,說道:“在我們家族盤踞流火谷八千年歷史之中,有幾十個先輩因為各種原因辦事不乾淨。都被當代家主處死了,我們元家沒有人會喊冤,他們都甘願受死,因為那是他們犯下的錯,即使只是過失,卻有可能給整個家族招來滅頂之災。”
聽了阮沫曉這番話,雲劍晨心中再次發生強烈觸動。
在截天教復興之路上,他可以指責任何人,卻唯獨不能指責元家,因為元家為了截天教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要比他師尊這個截天教教主都無法相比。
“明天我們就要踏上上清宗,今天你好好陪伴下親人吧。”
阮沫曉交代了下,轉身離開了。
雲劍晨拿著手中那塊調整好的腕錶,將它放入儲物戒之中,快步離開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又過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阮禹彬就帶著阮沫曉,以及喬裝打扮的雲劍晨上路了。
僅僅花了將近十分鐘時間,阮禹彬就帶著他們來到上清宗山腳下,而在這期間阮禹彬總共施展出五次空間之門。
從這也可以看出上清宗離他們截天教所在地,路途有多麼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