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自己心中女神被人強抱著,陳增通又急又怒。
對雲劍晨的怨恨更是攀升到極致,恨不得立即拔槍斃了他。
陳增通顧不得疼痛,鑽出了車子。
單手掏出了槍,舉向了了雲劍晨,暴喝道:“混蛋,放了柳隊!”
“子彈上膛了沒,保險開了沒?”
雲劍晨面露輕蔑之色,說道:“難道你們都這樣,欺負人不成,就拔槍相向?”
“陳增通,把槍收起來。”
柳思妍喝斥道。
陳增通眼中怒火翻騰著,要他真開槍殺雲劍晨,他還沒那個膽子,這槍只不過拔出來威脅一下而已。
見到雲劍晨不吃這套,也只能心有不甘的收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雲劍晨放了她,冷不防被她踩了下腳。
柳思妍可是用盡了全身力氣踩下去,著實有點疼,疼得他,捂著腳嗷嗷大叫:“老婆,你下腳怎麼如此狠。”
“少裝蒜,像你這種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臭流氓,會怕疼?”
柳思妍心中很是解氣,雖是這樣說,可她剛才用了多少力氣,她可是清楚得很。
換成普通人,至少也得疼幾天。
“真不愧是我老婆,這點都知道了。”
雲劍晨渾然沒有剛才那般疼得撕心裂肺的樣子,反而一臉微笑看著她。
柳思妍很是無語,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狗皮真厚,遲早有一天,我會將它剝下來。”
“老婆,剝皮就不要了,扒衣服,儘管來!”
雲劍晨故意敞開了風衣,柳思妍惡狠狠道:“走,別理這流氓。”
她也沒心思問下去了,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只會讓自己氣得火冒三丈。
看著警車駛向了天河酒吧,雲劍晨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吳恆,說道:“臺江區公安分局刑偵大隊隊長柳思妍快到天河酒吧了,立即把門關上,把事情處理乾淨了。”
此時的柳思妍看著近在咫尺的天河酒吧,臉上露出森冷之色。
本來她在家休息著,局裡有人通知說她,天河酒吧發生重大持械鬥毆事件。
聽到訊息,她就立即起床,打電話問了下值班民警。
對方卻說沒有,柳思妍在局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也知道天河酒吧是臺江區黑道大佬高兵的產業,情知是有人想把這重大案件按下來。
嫉惡如仇的她,又怎麼會聽之任之?
所以她出警了,並把陳增通叫了過來。
然而,快到天河酒吧之時,意外看到了雲劍晨。
本來就對雲劍晨心有懷疑的她,立即停下車對他盤問,沒有得到絲毫有價值的線索,卻把自己氣得夠嗆。
憋著一團怒火的她,怎麼也要在天河酒吧裡找到雲劍晨參與持械鬥毆的證據。
然而,還沒等她下車。
就有幾個人匆忙跑了過來,準備關大門了。
“住手,我是警察!”
柳思妍大喊了下,可他們絲毫不管她,砰了下,就把大門關上了。
“草!”
陳增通也是憋著一肚子火,他現在手腕還疼得很呢,一想到今夜出警,卻如此不順,他就怒火狂湧著。
“開門,聽到沒?”
柳思妍怒氣衝衝下車,猛踹了幾腳大門,怒喊著。
裡面的人卻置之不理,過了會,她只能心有不甘的回去了。
天河酒吧早不關門,晚不關門,偏偏在這個時候關門,顯而易見這不是巧合。
不止她想到了,陳增通也想到了,怒氣衝衝道:“肯定是那犢子通風報信。”
“回去!”
柳思妍返回,車速飛快,卻沒看到雲劍晨身影了。
把陳增通送到附近醫院救治,看著正綁上石膏的陳增通,柳思妍憤憤不平地說道:“雲劍晨,遲早有一天,我會抓到你!”
和吳恆打過電話後,雲劍晨沒有選擇打的回去。
而是挑著偏僻的地方,放步狂奔著。
雖然他成功復仇了林家,卻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將速度提升到極致,猶如風般掠進著,心中那些許壓抑的情緒得到了發洩,精神出奇的平靜,他感覺自己速度比以前提高了些。
放在口袋裡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雲劍晨停了下來,看了下來電顯示。
竟然是上官千雪打來的,雲劍晨接聽道:“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