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言,你竟然為這個賤民打傷我莊家的人。”
莊秀成額頭上青筋暴跳如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手下被打,讓他顏面往哪裡擱放。
“莊秀成,你若是明白事理,我敬你一聲莊大少,倘若你胡攪蠻纏,難道我錦玉言還怕了你不成?”
錦玉言不鹹不淡地說道。
“這賤命殺了我的人,我找他難道還有錯了?”
莊秀成臉色更加難看了,錦玉言面色平靜地說道:“那是你的私事,你們即使在外面鬥得天昏地暗,也和我錦玉言沒什麼關係,但是他現在還在我店裡,就是我錦玉言的客人,你們莊家人不遵守規矩要在我店裡動手,我難道還能坐視不理?”
“我的人還沒進入你店裡!”
莊秀成強調道。
“呵呵!”
錦玉言冷笑著,說道:“你的人都殺氣騰騰衝過來了,難道要等你的人衝進我店裡,把我店裡亂砸一通,我才能出手對付你們麼?”
“而且這裡是商店街區,是明令不許私鬥的。”
錦玉言提醒道。
莊秀成無話可說了,那雙好似毒蛇般眼神射向雲劍晨,說道:“賤民,你有本事就一直躲在裡面,否則,只要你離開這條街道,我定然讓你身首異處。”
“莊秀成,老子不和你一番計較,不是怕了你,就你莊家這種貨色,也就在洛河城稱王稱霸,在修道界你們算個屌啊,就你這種小癟三,也敢在小爺面前牛逼沖沖,好似你們莊家很牛逼,統治整個修道界似的。”
雲劍晨冷冰冰說道:“你們莊家在修道界,能否排上四流?”
莊秀成被雲劍晨這頓反唇回擊,弄得更加惱火,冷哼道:“我們莊家縱然在修道界無法擠入四流實力,也絕不是你這賤民能夠想象的,我想捏死你,就像捏死個螞蟻那麼簡單。”
“莊秀成,你敢和我立下生死鬥?”
雲劍晨直視著莊秀成,沉喝道。
莊秀成被他這麼暴喝,腦海裡當即閃過好幾道念頭,金葉府初期修為就敢向他挑戰,要麼是腦殘,要麼對方確實隱藏了修為。
倘若對方隱藏了修為,真實修為是金葉府中期,那麼他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倘若是金葉府後期,他要是應戰,那就是找虐。
莊秀成想到依舊音訊全無的庒遊乾兄弟,心中更加篤定李天風實力遠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更加不敢隨口應戰了。
雲劍晨冷冷看著莊秀成,說道:“莊秀成,你剛剛不是說捏死我,就像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怎麼我向你約戰,你卻慫了,你不敢應戰了?”
此時此刻,周圍無數人目光都看向莊秀成了,有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太慫了,不過是金葉府初期修道者,堂堂的莊家大少爺竟然認慫了。”
“也不怪他,誰叫他被李明峰虐怕了。”
“嘿嘿,也是。”
平時莊秀成可沒少欺軟怕硬,此時在商店街區,自然被人一陣埋汰了。
莊秀成聽得更加怒火狂湧,冷哼道:“李天風,誰不知道你隱藏了真實修為,你想扮豬吃老虎,門都沒有。”
“哈哈……”
雲劍晨聽得忍不住笑了,指著莊秀成狂笑道:“就你這種慫包,也配張口閉口稱呼別人為賤民,你那麼慫,卻偏偏想欺負別人,怎麼會有你如此犯賤的人,依我看,你這種人最適合兩個字稱呼。”
“賤民!”
雲劍晨這聲灌入真元力,又再次提氣,朗聲道:“莊秀成,你這賤民,你可敢一戰?”
這道聲音雲劍晨更是灌入渾厚的真元力,好似天雷般在空中接連翻滾響起。
雲劍晨這般暴吼,好似原子彈般在洛河城上空爆炸,無數個修道者聽到這般暴吼,都怔了怔,有人詫異道:“這聲音的主人不是李明峰,在這洛河城有誰敢如此對飈莊秀成?”
“這道聲音是從商店街區方向傳來,那裡肯定有場好戲要上演。”
“還不走,別錯過好戲上演。”
一個個修道者從四面八方向商店街區方向狂掠而去。
李家,李明峰站在亭子裡,聽著這聲音,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戲謔:“這聲音好像是那個李天風,莊秀成,也真夠可以的,竟然被個金葉府初期修道者如此約戰,這些年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走,我們去看看。”
李明峰走出亭子,招了招手,當即就帶著幾個手下離開了。
與之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