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怨。
“不行,李家言,我和你說,這次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反正沒有退路了,你必須要把這個合同簽下來!”
“悅悅,只要我和格格是真心相愛的,還怕別人的反對嗎?”
“你閉嘴!當然要了!李家言,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以耍脾氣呢?這次沒得商量,一定要籤!”我怒火中燒。
“於悅,你別說了,反正我盡力了,你不知道想要籤這個合同比登天還難,我都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守在華珠的門口,可是連他家門口的那條狗都不理我,你讓我怎麼辦?我這就去找格格她爸,把事情交代了,羞辱人也不能用這種辦法!”這傢伙竟然還沒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再打回去的時候,就是關機了。天吶,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了?事情剛剛有了點進展,李家言那小子就給我來這套,難道傳說中的華珠的老董就真的這麼難對付?
我開啟電腦,百度一下這個公司,被眼前這一系列的資料鎮住了。國內最大的珠寶廠商,由王華董事長白手起家建立,擁有子公司上百家,遍及全國各地,年年銷量遙遙領先……
可是,開啟華珠董事長的照片的那一刻,我被石化了。
我難以想象,這就是當初我和紀冷凡在菜市場遇見的那個老頭,現在的有錢人都流行過低調的生活嗎?所以,以後出門一定不能小看對路邊擺攤的小商小販嘍。
我大叫一聲,“真的是天助我也!”這下子就沒有問題了,當初就是他給我們的那個獨山玉的戒指,還說以後有事情就可以去找他,籤個合同應該不會那麼難吧!
我想著,便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那個戒指。
十分鐘以後,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我把那個戒指留給紀冷凡了。
天吶,又是紀冷凡,我簡直要被自己搞瘋了。
思前想後,考慮到那個和他激烈的口水戰,如果我打電話給他,他一定不會接的,還是親自去登門拜訪、低頭認錯、糖衣炮彈吧。
“悅悅丫頭,你真的要去找你的表哥?你不是說上次你們兩個吵架了嗎?還說你那個表哥一身的壞脾氣,以後再也不見他了嗎?”我邊往校門口走,邊聽著宮澤婆婆媽媽的問題。
“沒辦法了!現在齊格格遇到了大問題,我不幫她誰幫她呢?”
“悅悅,你的身體還好嗎?要不我去吧!你在學校等我好了!”
我看著他,笑了笑,“你去?開玩笑!”紀冷凡本來就已經恨不得掐死你了,你還去火上澆油,“宮澤,我沒事的!你忘記了,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再說了,我姑父死的時候,我還幫過他,沒問題的,只是要去受點羞辱而已!”
“那你小心,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我點點頭,坐上公交,覺得自己像是要赴刑場一樣,生死不可知。
天氣陰沉沉的,我下了公交,走在去紀冷凡的別墅的路上,不覺的有點恐怖,要知道像這種高階住宅區,平日裡都杳無人煙的,我戴上耳機,放上一曲靜茹的《會呼吸的痛》,越發覺得心情失落的很。
你沒說,你也會軟弱,需要依賴我,我就裝不曉得,自由移動,自我地過。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我越來越像貝殼,怕心被人觸碰,你回來那就好了……
見鬼,怎麼會聽這樣的歌。
我關上音樂,輕輕的推開紀冷凡家的門,裡面寂靜的像是一座墳墓,目光所到之處沒有半個人影,“紀冷凡?你在嗎?紀冷凡?”
沒有聲音。
我只好順著樓梯上樓,他的房間也是空空如也,只有一束白色的山茶花靜靜的散發著芳香,幾天不來,為什麼這個屋子給我一種這麼奇怪的感覺。
“小姐……”有人從後面輕輕的拍我的肩膀。
“啊……”我尖叫著回頭,發現眼前站著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你是誰啊?”
“我是紀總的保姆,請問您找紀總什麼事情?有預約嗎?”
我定了定神,“啊?我是他表妹,來找他拿點東西?沒有預約但是不用預約!”我胡言亂語的說道,剛才的驚嚇還沒有消退。
“哦,紀總住院了!您不知道嗎?”這個小保姆一邊擦著手上的油漬一邊語氣淡淡的問。
“住院?生病了?那個變態的……”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不……我表哥也會生病?他在哪個醫院啊?”
“第一人民醫院!本來他叮囑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但是既然小姐是紀總的妹妹,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