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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寒意自腳底躥了上來。慢慢地向四肢百駭擴散。
七狼嚇得一聲不吭。一個字也不敢辯解。因為只是他刀鋒般地眼神已把他地意志砍得七零八落。
“屬下不敢~”三狼惶恐地回答。
“不敢?”花滿城冷笑,犀利如刀鋒般清亮的目光緩緩自二人臉上掃過:“是誰的主意?”
“是我~”三狼和七狼硬著頭皮齊聲作答。
“到底是誰?”
“是我。”二人還是搶著把責任攬上身。
花滿城露出個玩味的笑容:“當我傻子呢?”
三狼狠狠地瞪了七狼(16k手機站。16k。cN)一眼,上前一步道:“爺,這事從頭到尾是我一個人策劃,也是我點名讓他們去辦,並且親自到梅仙鎮去接應的。”
“不是!”七狼搶著發言:“這事本來就是我先提出來的。”
“很好,”花滿城很平靜地點了點頭,神色淡漠地下令:“叫醒行刑計程車兵,各領五十軍棍,到水牢裡反省去吧。”
“是!”三狼和七狼鬆了一口氣,立刻把身子挺得筆直,朗聲應答。
花滿城離去的背影很絕決,沒做半絲停留。在進入自己住的小院時,他稍稍遲疑了一瞬。
因為習慣了寂寞與黑暗,忽地在一片陰森中看見了一點溫暖的燭光,那團毛絨絨的黃似一根羽毛輕輕地搔動著他的心,於是他本能地去捕捉那抹搖曳的桔黃。
然後,他聽到了從房裡傳來的奇怪的聲音——一連串細細的,斷斷續續的,隱忍的,似稚鳥發出的悲鳴似的呻吟。
是那個女人,喬彥。
沒有一絲遲疑,他推窗躍了進去,毫無聲息地如一片落葉般飄到了床前。
如玉全身蜷曲著,雙手交叉緊緊地抱在胸前,如一隻小小的蝦。白皙的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巴掌大的小臉痛苦地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