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賢王與嶽弘文相視一眼,大笑了起來。
孫逐流又氣又無奈,跟著笑了起來:“得了,只要二位高興,就拿我開心吧~”
這一笑,多日抑鬱的情緒頓時開解了不少。
“誰尋你開心?”賢王白他一眼:“近日天氣驟變,恩師的病倒了,叔叔正要同子由前去探視,找你去趕馬車,你肯不肯?”
“嶽老爺子病了?”楚臨風吃了一驚。
嶽清平為三朝重臣,又曾為帝師,如今雖因年事已高致仕在家,不但仍頗得皇上敬重,在朝中亦有極高的威望。
“爹是老毛病了,年年都要犯的,”嶽弘文急忙搖手:“偏致遠客氣,每次都要親自探望。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事要辦,就不要去湊熱鬧了~”
“嶽老爺子有恙,晚輩禮當探視。”
“可延請了太醫?”賢王關心地問。
“瑾瑜已然去了,想必此時已到家了。”
孫逐流聽到“太醫”兩個字,一顆心已然亂了,怔怔地立在原地,腳下如有千斤重,竟然移不動分毫。
岳家要延請太醫,會是她嗎?會嗎?會嗎?
“咦,你不去嗎?”賢王走到馬車旁,回頭見他仍杵在原地,詫異地問。
“放心吧,”嶽弘文莞爾一笑,順嘴調侃了他一句:“老夫沒有女兒,否則也想結了這門親事,也不致肥水落了外人田。”
“這孩子,最近被那些上門提親的嚇破了膽~”賢王笑著接過他的話頭,揚聲道:“你就算信不過叔叔,子由總是信得過的吧?決不會誑你去相親~”
“哈哈~”這一下,不但過往的大臣,就連趕車的車伕也不自禁地笑開了懷。
孫逐流尷尬地立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俊臉漲得通紅。
“逐流~”楚臨風把馬牽過來,扔過去一根韁繩,不著痕跡地替他解圍:“要不要再比一場,看誰的馬快?”
“好啊,誰怕誰?”孫逐流翻身上馬,輕夾馬腹,箭似地射了出去。
“城中擁擠,小心誤傷百姓,出了城再比~”賢王從車窗中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