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2 / 4)

,他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鋪天蓋地的公眾反對、麻瓜戰爭的不順、衷心的部下的離開和阿不思越來越鋒利的信件都讓他無比疲倦,他想要結束這一切,可是終止權並不在他的手裡。他無法拋棄留下的和那些依舊信任著他的部屬,也從未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從未做錯什麼,只是從來不被理解。

所以當阿不思提出決鬥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就這樣結束一切就好,他真的累了。安排好一切,他帶著即將解放的釋然,去見那個多年未見的夥伴。

那場決鬥中,無論是他還是阿不思,他們兩個人都留手了。微笑著迎上那個飛向自己的魔咒,他在阿不思複雜的神色中閉上了眼睛。他將長老魔杖留給了阿不思,將自己囚禁在紐蒙迦德。

他的確是在反省——自己的手段過於激烈,那段時間的暴躁和不可理喻讓他失去了曾經衷心的部屬。可是他從未後悔過什麼,麻瓜的確是巫師界的威脅,而巫師界不該宣傳保護麻瓜的論調。

他待在紐蒙迦德只是因為他累了,以及……那份對阿不思的歉疚。阿不思給了他最珍貴和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他卻讓阿不思失去親人——即使或許不是他發出的魔咒。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年少輕狂、志向遠大的的蓋勒特 格林德沃。他已經不想再為巫師界做什麼了,也不想再體會一次不被理解的痛苦和蠻無理由的指責,所以他老老實實待在紐蒙迦德,這個孤獨卻也安靜的地方。

他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紐蒙迦德將會是他最後的歸屬。

(二) 小巫師

三個小巫師的出現結束了蓋勒特長達五十年的孤寂。尤其是那個最先出現並且立刻隱藏起來的小巫師更是讓他平靜了太久的心情起了波瀾。

他拒絕了聖徒們的解救,隔絕了自己和外人的接觸,卻從來沒有斷過外界的訊息——說他自虐也好,他還是放心不下外面的世界,包括他的舊屬,包括他的……友人。

所以他很清楚面前兩個小巫師的身份:一個英國巫師界的救世主,一個純血貴族食死徒的兒子。真是奇妙的組合不是麼。

他清楚的知道阿不思現在的身份和為之努力的方向,他不會放任他的救世主和食死徒家族成為朋友。而事實上,那兩個小巫師之間也並不是那麼友好。

他可以看出兩個小巫師明裡暗裡的敵對關係,而這種敵對關係的緩和劑——就是那個從未出現在公眾視野裡的救世主弟弟。

不論救世主和鉑金男孩的沒完沒了的吵架有多麼低水準,也不論小波特瘋狂的魔陣研究給他的生活和睡眠帶來了多少麻煩。不得不說,他們給死寂的紐蒙迦德地下室帶來了生機,也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愉悅。

沒有進入成人世界的小巫師還沒有沾染上這個世界的汙濁,保持著他們身為孩童的天真和美好。以前的他討厭孩子的吵鬧和愚蠢,不過現在,他願意與之交談的也只有這些不需要彼此算計的孩子們。

他並不吝嗇將自己的知識傳授給他們,這是小巫師們一個月陪伴的報酬。只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他發現小波特完全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存在——他對生命的漠視,他對殺傷性研究的熱愛,以及他缺乏的正常道德觀和人生觀,無一不註定了他的“危險性”。

巫師界的人口已經夠少的了,這樣一個黑暗生物的存在,他完全有理由擔心放出去後他會做出些什麼。無關野心和慾望,僅僅是實驗的意外或是實驗生物的捕獲……

他不能將這個小巫師交給阿不思。

他曾經最重要的友人,已經完全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無法得到自由的道路——他是巫師界的最偉大的白巫師,他的存在幾乎是大部分巫師的信仰,他的所作所為都必須為了整個巫師界;不能徇私、不能庇護,就連他自己,在需要的時候,都必須為了這個巫師界獻上生命。

他悲傷的發現,阿不思的生命,已經不再屬於他自己了。所以他可以肯定,出於大義,阿不思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黑暗的小巫師禁錮或者抹殺。而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簡單的小波特極得他的喜歡。除了他扭曲的人生觀,他對研究的熱愛,對常理的無視,以及優秀的身手;當然,還有可愛的模樣,無一不讓他這個老巫師有種馴養小獸或是……教導調皮孫子的感覺?好吧,或許“調皮”不足以形容小波特的破壞性。

只是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處理小波特的存在,這個任意妄為的小巫師竟然摧毀了他一手建造的紐蒙迦德並且將他“擄”到了英國——作為私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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