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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姐是嗎?我們這裡是仁心看護中心,我是陸扞東先生的看護,敝姓陳。」帥看護在電話裡自我介紹。
常欣接到電話,心裡一沉。看護中心打電話來給她幹嘛?難道這幾天常喜對陸扞東不聞不問,不管他的死活是嗎?
「你們有什麼事?是不是積欠看護費沒繳?你們不要來找我啦!」她現在沒工作,可憐得要死,所以他們來找她要錢也沒用啦!
「你們去找一位袁太大,她叫許常喜。」
「你不就是許常喜小姐嗎?」
「不是,我是許常欣。」
「那你等等、等等哦!」帥看護用手捂著話筒,跟陸扞東報告。「她說她不是許小姐耶!她說她叫許常欣。」
「就是她沒錯。」
「可是那天拿鋼杯K你的,不是許常喜小姐嗎?」現在是什麼狀況?為什麼搞得他一頭霧水?還有,許常欣是誰啊?
「你別管,你只管把她約出來就好了,其他的事你不用插手。」他自會處理。
「哦,好吧!」帥看護繼續跟常欣說話。「許小姐是嗎?總之,我只能聯絡得到你了,你能不能來醫院一趟?」
「我去幹嘛?我又沒錢。」
「不是錢的問題。」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咦?這個陸先生沒說,所以讓他再問一下陸先生好了。「麻煩你再等一下,我待會兒就回來。」
男看護又捂著話筒跟陸扞東求救。「許小姐問你有什麼問題,需要她緊急來處理?」
「說我快死了。」
「說你快死了?這怎麼可能!」
「快說!」他沒這美國時間跟他閒耗。
「哦。」帥看護迫於無奈,只好再回去跟常欣說:「事實上,陸先生病……病危了。」
「病危?這……這怎麼可能?」常欣一聽,立刻急得像熟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他病危,不就意謂著他快死了?而他如果死了,那她豈不是變成殺人兇手了?
「醫院做了什麼處理?」
「呃——」怎麼辦?陸先生沒交代耶!「你等一下哦!」
帥看護又回頭問陸扞東。「陸先生,許小姐問……」
「拿來!」陸扞東再也受不了帥看護了,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他把電話搶過來,「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