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女子守一人是為良人,娶來只能守一人大多數娘子們不樂意了。廣承意官是不大,廣承意是已還鄉不幹了,但皇帝還在,當年的廣承意能抗旨,兩人之間的情分不得說不淺。娶她家的男子,難道真要綁死只守一人,如果娶第二個,廣家鬧起來,最後定是沒個好的。廣家的男孩愁嫁成了很現實的問題。有時候廣承意本人真想拉住媒人問問那家想把兒子嫁進來的人家有沒有未婚的女兒,兩家來個成套購買,互相換個親。
邵棋家有個小弟,和眾多大曄公子一樣,懷揣嫁人當嫁廣家女的夢想,央著家裡去求親。邵棋聽見,自告奮勇去上門也不用什麼媒人,她對廣家好奇得到不得了,當年她青春年少爹孃想給她定門親事的時候,正趕上廣家有女成年,門當戶對的公子里居然沒一個肯定親的,全指著廣家。要說這事,她也沒見過那些公子們算不上被橫刀奪愛,可面上的丟份還是記得的,真是恥辱。雖然那一年大半璃城的女子都沒定成親。
帶上薄禮上門打探,邵棋被引到中院的花廳坐下休息等待廣承意到來。抿口茶,打量廳外的花園,日頭正好,照亮園中花木一片生機盎然的明朗,不見尋常院落的幽深。隱約有簫聲傳來,低沉寧靜悠遠,自有無人迎合亦自尊於世的大氣。不知是廣家哪位娘子吹奏,邵棋猶豫是繼續等廣承意還是前去結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