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邵棋意味深長的一眼,女人的話沒幾句是能信的,特別是哄男人的時候。
周曉蓓接下來的問話拉回廣君清的視線,“你能聽到寶寶的心跳嗎?”
“不行。但晚上能感覺他在動。”說著廣君清唇畔溫柔的笑加深。
聽到根本看不出的小小寶寶會在肚子裡動,周曉蓓加緊問道:“具體什麼感覺?”
第一次有孩子的廣君清不知道如何形容孩子動的感覺,勉強說了五個字,“一蠕一蠕的……”還想繼續思索其他形容,周曉蓓已經驚歎道:“那不是和蟲子一樣!”
今天到底是個什麼狀況……記憶深處某段和奶奶的對話翻上腦海,廣君清時至今日突然明瞭當時奶奶說的‘被雷劈中之感’是什麼滋味了。
廣君清想糾正周曉蓓不恰當的形容,“那個,曉蓓,孩子和蟲子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周曉蓓很嚴肅,“我的意思是說,他動作像蟲子。”
該說什麼呢?讓他的表情再飄移一點吧。
廣君清和四位密友在夫人們的圈子裡,一直是公認的怪人。不合群,起碼不合他們大多數人的群。難相處,和大多數人聚在一起沒話說。廣君清本人很滿意自己的形象定位,要哪天他扎堆和一群男人討論‘對付情敵一百招’,‘勾引妻主八十式’,‘家產爭奪秘籍’……他自己先找扇門,看看能不能把腦子夾回去。怪人怎麼了?像奶奶說的每天算計那些是沒品的事,他才是真正的有格調。
現在的周曉蓓是除開對著女人認死理的男人外另一種讓廣君清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