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幫他揉揉。
“防人之心不可無。”接她下半句周曉蓓艱難地扭著脖子看身後,打掉吃豆腐的怪手。
“不錯。”白玉滿笑笑拍打周曉蓓身上剛差點和她肚子深度接觸的部位兩下,“好在我防了它。”
面頰滾燙耳邊似乎‘哄’的一聲響,周曉蓓腰部用力躲開她的手坐在床上不讓白玉滿再碰“我說你是不是女人!哪有人隨便摸男人的?”
白玉滿上下來回看著周曉蓓,直到他像身上爬上蟲子般不自在地扭動身體,才笑道:“你可不是隨便哪個男人,是花轎三拜娶回來的夫人。再說無憂都要週歲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不是女人?”
不要臉!周曉蓓背上噌噌的就爬滿了雞皮疙瘩。最後那句話簡直就是女流氓,周曉蓓雖然沒什麼實踐經驗,但在資訊發達的年代黃段子漫天飛的年代生存下來的人聽什麼話都能歪出點別的意味來,不要說白玉滿那明顯是故意的調戲。
一番戲鬧,白玉滿夾在胸前的被子滑落。周曉蓓用手捂臉轉向一邊看不下去了,一手顫抖地指著她暴露在外的胸。“你難道就不冷。”邊說周曉蓓邊覺得無力,他突然很想念剛穿來時冷淡的白玉滿。所以說距離產生美,混熟後形象這東西就跟浮雲一樣。剛開始的英眉知性美人到現在就是一色狼。
“冬天脫衣服睡暖和,曉蓓也來試試。”白玉滿躺下,手肘支在床頭撐住自己的腦袋。
“不用。”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