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蓓翻了白眼,一掌託著她屁股回原位,繼續推她另一隻腳,在她又想往後坐的時候擋住她屁股不讓她坐。兩隻叫被往前推又不讓後坐,白無憂整個人的中心往前倒,為了不摔倒只能小手交替著往前挪兩步。在周曉蓓的輔助下完成爬的動作。
周曉蓓心中得意,幫白無憂爬了兩步想讓她自己來,結果沒了他,白無憂幾下又開始倒退。無法,周曉蓓只能在後頭推著她的腳,陪她爬著拿到響球。白無憂抓到球沒有馬上拿起,而是撐起身懷抱球頭抵在上面,划動小腿靠球的滾動把它滾進肚子下,靠球的支撐自己坐起來再玩。
“肉糰子真聰明。”周曉蓓見她動作拍手錶揚道。白無憂隨即覆上大大笑容一個。
父女倆在房裡歇著,玉梳來敲門叫主子用晚膳。周曉蓓看天色尚大亮有些奇怪。玉梳催促他,“夫人快點,用完膳家主還要帶你出去呢。娘子就交給我帶,今晚城門三更後才閉,夫人可要玩得開心。別忘二更前回來和大家一起拜月。”
周曉蓓就這樣用完晚膳被白玉滿牽著出門。天色暗下週曉蓓帶著圍帽看不清路只能握住白玉滿的手不放跟在她身後。沒有坐馬車想來不是進城,去的地方離開家也不遠。走著走著腳下夯實平整的路被磕磕絆絆的鄉間小道代替,光源只有白玉滿手中的燈籠,周曉蓓已經一路踉蹌好幾次。白玉滿被握住的手掙開,沒有了手中的指引周曉蓓心中慌亂想去揭下圍帽,在他動作前,白玉滿攬上他的腰,半扶半抱繼續走。
“到了。”白玉滿放開他,燈籠置地,摘下他的圍帽。他們所在是一片果園旁邊,圓月微光下可見果樹彎枝連綿數里。
“你去吧。”白玉滿推推周曉蓓的肩膀。
他被推開又縮回白玉滿身旁,“去幹嘛?”大晚上的要他一個人去哪裡。
“摘柚子,你要是找到個西瓜石榴也行。”白玉滿再次推他往果園裡去。
周曉蓓理解不能,要收果子也要看時間吧,“這個時候來這裡就摘柚子,不能白天來嘛?和做賊一樣。”
“便是讓你偷摘。別被人發現了,發現不靈。”聽白玉滿說靈不靈,周曉蓓反應過來。中秋偷水果怕是此地風俗,討個彩頭。即使被發現,也應是不會被為難。心裡有底周曉蓓屁顛顛地往果林裡跑去,他還沒試過晚上摘水果,特別加上不能讓人發現的條件挺刺激,他要挑兩個大的摘回來。
周曉蓓去了,白玉滿留在原地等他。不遠處幾個燈影晃來,應是看見了白玉滿的燈光,向她行來。一行人三女一男,男人跟在其中一個抱柚子女子的身後。三女中另兩女的夫人去摸秋還沒回來。
互相招呼,白玉滿的大名在璃城有點知名度,得知她也是在等夫人,幾人攀談起來。剩男子帶著圍帽看不清表情候立一旁。
周曉蓓挑了一隻大黃柚子,摘了一顆紅豔豔的石榴,抱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西瓜舉步艱難的走了回來。要不是柚子太大,他實在力氣不夠抱不動,西瓜只怕挑選的還要大。白玉滿迎上去卸下水果放地上,拿衣袖擦拭他紅撲撲的臉。
後來的三名女子見周曉蓓抱了三水果回來,皆笑。唯一男子圍帽掀開一縫偷睨,一手置於圍帽裡怕也是在捂嘴偷笑。
“早聽說尊夫婦恩愛異常,今日算是見識到。未曾想白夫人如此喜愛孩子。”
白玉滿聞言微笑,給周曉蓓帶上圍帽。再與三名女子寒暄幾句告別回家。
臨走前其中一位女子對周曉蓓道:“在此便住尊夫人得償所願,早生貴女。”聽得他一頭霧水隱覺不對。
回去路上越想月覺得那幾名女子態度詭異,周曉蓓抱著西瓜石榴問白玉滿,“偷水果是什麼意思?”
白玉滿拿燈籠的手要夾著柚子,另一手要攬周曉蓓,不然她很想捏捏身邊迷糊人的鼻子,“你不知道嗎?已婚男子今夜去果園摘果子,要是沒被發現送子神君會送他子嗣。平常男子多隻摘一個,曉蓓卻摘回三個。好在白家家大不怕養不起,回去我們再生。”
周曉蓓經不住她調侃,把西瓜石榴往她懷裡一送,掙開她的手就往前跑。白玉滿迅速放下水果追上去,帶著圍帽看不清路哪裡跑得過她,白玉滿抓住他抵在樹幹上白紗圍帽碰落,白玉滿低頭吻上他,她有些等不下去,耐心快耗完了,一個答案便如此難想通嘛。
原主人做下的約定是要想通心中的結,把有緣無份的感情忘掉。穿來這位也需要想通一個心結,只是和舊情人沒什麼關係,他的心結是說不出來的。
倒下的燈籠被燭火引燃,火光竄起照亮近在咫尺的面龐,劍眉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