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配不起盧公子的身分。”她朝他們再敬一杯酒,“多謝二位的招待,雷玦先回房休息了。”
反正也沒有食慾,雷玦乾脆先行離席,可是她才一站起來,便覺得全身不對勁,頭也有些昏眩。
“雷玦姑娘。”盧劍一伸手扶住站立不穩的她重新坐下。“你怎麼了?”
“我……沒事。”她強自鎮定,卻只覺得頭更昏,連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我……”神智一黑,她昏了過去。
盧劍一及時扶住她。“爹,她……”
“放心,酒裡只加了迷藥,等天一亮,她自然就會清醒。”盧濤站了起來。“劍兒,把她帶回你房裡。接下來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
“孩兒明白。”盧劍一抱起昏迷的雷玦便往自己房裡走去。
雷玦既然拒絕了提親的要求,他只好用其他方式讓她同意。在盧濤心裡。只有達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事,至於用的是什麼方法根本不必理會。雲流宮這個有利的籌碼,他得好好握住才行。
盧劍一將雷玦抱回自己房裡,安置在床上,然後他就坐在床沿望著她嬌潤如玉的容顏發愣。
雷玦之所以吸引人,除了她的劍術超絕、和她與生俱來的容貌之外,也在於她言談間那股強硬的可以與男人相較的力量。可是他沒想過,睡眠中的她,仍保留著屬於女子特有的柔媚。
一開始,她對人的態度總是冷淡的,對他刻意的攀談,也總是不加理會;可是現在,她在他的床上。
“雷玦,你終於要成為我的了。”
盧劍一伸手探向她腰間的帶繩,解並釦環後便要抽離——
“沒想到表面上堂堂正正的盧門,也做得出這種下三流的把戲。”
突來的人聲讓盧劍一所有動作停頓住。
“誰!?”燭火映照著整間房,但除了自己之外,他沒看見任何人,盧劍一神情戒備的望著四周。
“誰?畏畏縮縮的算什麼好漢?”
對於他這句話,只傳來一聲低笑。
“那麼下藥迷昏女子,再趁其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想對她做出不軌的行為,這就是盧家人的行徑!?”
盧劍一攏起眉。“你究竟是誰?”
“有本事,你自己來找我。”
“哼,有種你自己出來。”
“哦,馬上翻臉罵人了。”他回道,聲音是氣死人的冷嘲熱諷。“雷玦是我的娘子,你說我是誰?”
“胡言亂語!”盧劍一持劍斥道:“除了當我的妻子,雷玦不會與任何人成親。”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他不禁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