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
“痛嗎?”他好心疼地問。
雷玦一直望著他,所有的激動都寫在泛紅的眼眶裡。
“我以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誰說的!?我才捨不得見不到你。”他依舊是那張無所謂的笑臉,但注視著她的眼神卻始終帶著溫柔,將她全身檢查了仔細,甚至把起脈來。“先告訴我,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了。”她搖搖頭。
“那就好。”他鬆了口氣,“這傢伙除了想非禮你,又害你受傷之外,還有沒有做什麼事?”
她還是搖頭。“等我的氣力恢復以後,我會找他算帳的。”
“嗯,你一定會有機會的。”多少了解她的個性,石無過也不打算阻止。“但是現在,我要先報仇。”
“報仇?”他們之間還有仇?
“他欺負了我的娘子,難道叫我就這樣算了嗎?”石無過怪叫。
“啊!”雷玦呆住。
石無過走向盧劍一,將他上下看了看。
嗯,他該怎麼報仇呢?
嘿嘿!石無過出手點住他身上幾處要穴,然後解開盧劍一的定身穴,盧劍一立刻痛苦呻吟著倒下。
石無過滿意了,便走回鐵牢裡,很溫柔很溫柔的將雷玦給抱了出來。
“你對他做了什麼?”雷玦好奇地問。
“殺人嘛,實在太不優雅了;用毒嘛,太不人流了,所以我決定禁住他的武功十年。”
盧劍——一聽,瞪大眼看著他。
“你不必太感謝我的仁慈,我先警告你,不準再打我娘子的主意,否則下次可沒這麼便宜。我保證那種後果絕對會讓你後悔。”石無過自認很君子的將醜話先說在前頭,然後抱著雷玦輕鬆的開啟機關離去。
“娘子,我很仁慈吧?”他居然這麼問。
“呢……”對一個練武者而言,禁制武功十年,這個懲罰實在不能算輕。不過,雷玦現在比較好奇另一個問題。“如果他再有壞念頭,你打算怎麼辦?”
“他敢!?”石無過做出齜牙咧嘴的兇惡狀。“如果他再想非禮你,閹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在他身上刺字,讓他就算想人道都抬不起頭!”
“呃……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見到無過,她好像很難保持壞心情,剛才的淚意一掃而空。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想要卻得不到,尤其對一個男人而言,尊嚴何其重要。這樣會不會太狠了?
“狠?哪會。誰叫他想動不好的念頭,尤其你是我的娘子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當然要為你出氣…”
還沒出險地,他們居然就開始聊起來,一走出鐵牢出口,迎上的是盧濤驚愕與憤怒交加的表情。
“雷玦……石無過!”
突然聽見一聲大吼,石無過與雷玦同時抬頭,視線終於從彼此交纏的眼神中挪開。
“無過,放我下來。”她低聲道。
“可是我想抱著你。”石無過很無辜地道。他還想抱她久一點,娘子的重量一點都不是他的負擔哦。
基本上,石無過對於閒雜人等,早就練就一番充耳不聞的深厚功力;不過基於禮貌,他決定還是先跟這位老公公打招呼。
“盧老伯,真是好久不見了。”
“劍兒呢?”見到他們兩人相依偎著走出來,盧濤心裡一沉。
“哦,我請他在裡頭休息了。”石無過以下巴朝鐵牢裡點了點。準教他雙手抱著雷玦,根本沒辦法指明方向。
“你怎麼進來的?”盧府裡守衛重重,而密室的出人方法只有他與劍兒知道。那麼石無過又是怎麼救人的?
“絕對不是你請我來的。”石無過回答,還點頭加重語氣。
廢話!“我當然不會請你來。”
“那你都知道答案了,幹嘛還問我?”石無過奇怪的看著他,一副他問的問題很蠢一樣……
盧濤被他的回答弄得肝火上升十度。
“我問你,你到底是怎麼進來,又是怎麼進去密室的?”
“我當然是從大門走進來的步,會去密室,當然是你那個‘貴重’的貴公子帶我進去的。”
“胡說!”劍兒怎麼可能帶他去密室。
“你不相信我的話就不要問我嘛,真是浪費我的時間,我還想帶我的娘子回去休息呢!”石無過皺著眉,這老傢伙還真是羅嗦。
“慢著。”盧濤擋住他的路。“你以為盧府是你可以任意來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