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那些女子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對她們也就是玩玩而已。紫櫻,你在義父眼中,已經是最親的親人,義父不想讓你受任何委屈。我在乎的,唯有——你,傻丫頭,你真的喜歡我?”
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月無殤擺了擺手:“我問的不是這個。那些女子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對她們也就是玩玩而已。紫櫻,你在義父眼中,已經是最親的親人,義父不想讓你受任何委屈。我在乎的,唯有——你,傻丫頭,你真的喜歡我?”
月紫櫻呆了,這次卻是歡喜呆了。
她正愁沒機會表白,沒想到機會自動送上門了!
她如果再次放過這個機會,那她就真成了白痴了!
點頭如搗蒜:“是,是,紫櫻一直喜歡義父,紫櫻最想嫁的人便就是義父。義父,你,你真的肯接受紫櫻?”
月無殤摸了摸她的腦袋:“傻丫頭,我們魔族才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無論如何,義父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齊洛兒在一旁幹聽著,手藏在衣袖之中,指甲幾乎陷進了肉裡。
心似被慢慢撕裂而開,痛不可當。
呵呵,原來他對自己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哈,不虧活了幾千年,演戲演的真高段!
她就說嘛,他對她從來都是調戲的成分多。
他活了幾千年,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怎麼可能對自己一介凡人動真情?
只怕,他逗弄自己,只是閒來無聊而已
。在他的心目中,她和其他女人也沒有什麼不同吧?
眼淚幾次湧上來,又被她硬憋回去。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笑話!
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狼狽!
她暗吸了一口氣,忍住了就要湧上的淚意,淡淡一笑道:“我就不打擾你們的郎情妾意了,你們繼續,師父,我們走!”
你讓我說什麼?
抱著雲畫的手臂向前走了幾步。
忽然回頭嫣然一笑,道:“忘了告訴你們,我和師父已經脫離的師徒關係,他現在可是我的未婚夫哦。呵呵,也祝你們倆個早日修成正果。”
大步逍遙地走了出去。
“啪!”
地一聲,月無殤手中的酒杯忽然成了齏粉。
他頹然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如水,一句話也不說。
月紫櫻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臉色:“義父,您……”
掌櫃的有一些些為難,走前兩步:“公子,你看,還要不要脆炒雀舌……”
他一句話沒問完,忽然只覺一陣逼人的氣息直朝他壓來!
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身子無端的,開始不停地顫抖,心中莫名的懼意排山倒海而來。
他也是個武學練家子,自然知道,這是殺氣!
雖然無形,卻直透入人的骨髓!
他臉色發青,驚訝地張大了嘴,
怎麼可能!
這位年輕的公子明明懶懶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是嗎?
怎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殺氣?!
天,他不會一掌就把這天下第一樓給拆了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掌櫃的聰明地選擇閉嘴。
並嚴告手下的店夥計,一定要盡心盡力地侍候好這位爺。
他的酒錢如果不主動給,也千萬別要了……
齊洛兒快步出門,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發抖。
她怕多待一會,她就會控制不住地想殺人。
雲畫一直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也是一句話也不說。
陪著她滿城亂轉,走過了一條街又一條街……
也不知走了多久,齊洛兒總算是停住了腳步。
變相的向自己表白?
她忽然側頭看著雲畫:“師父,你,你怎麼不說話?”
雲畫輕輕嘆了一口氣:“洛兒,你想讓我說什麼?”
齊洛兒咬了咬嘴唇:“我……我撒謊您不生氣?”
雲畫靜靜地看著她:“你是說,我是你未婚夫這件事?”
齊洛兒臉紅了:“對不起,師父,我……我只是……”
雲畫一雙子夜般的黑眸深不見底。
他輕輕一笑,如崑崙美玉落於西南一隅:“洛兒,我不介意它變成真的……”
啊?師父他這是——變相的向自己表白?
齊洛兒呆住,乾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