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保貴和關宗佑立馬拍拍袖子,照著老規矩行禮:“聖上天高地厚之恩,奴才粉身碎骨難報。只有蘀陛下暗中掌握一支強兵,才能略微報效一二。”
溥儀微笑,緩緩站起身,從一旁侍立著的鄭孝胥手裡接過兩把裝飾精美的匕首,親手遞給兩人:“賞你們的。好生去做!大清復興的希望就在你們身上了。”
兩人那裡敢怠慢,馬上直挺挺又拜了下來,砰砰砰的磕頭謝恩。又當了一回磕頭蟲。
從溥儀的豪華套房裡垂手落肩地退了出來。一身和服的川島芳子正站在門口等候。
見兩人出來,芳子粉嫩的俏臉兒上滿是溫和的笑容。
趙、關二人微微一彎腰,也衝川島芳子拜了拜:“參見格格,格格吉祥。”
川島芳子臉上笑開了花,她打心眼裡喜歡“格格”這個稱號,她笑了笑說:“以後兩位就是自己人了,這大清就的基業就要在我們手中得以復興。給你們三天時間,把手頭的事情都料理一下,還有你們的家人也要搬去天津,他們日後的生活皇……委員長自然會照顧的。你們就不必擔心了。你們只要一心一意為復興大清效力,日後的榮華富貴自然是少不了的,就是封王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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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 諾貝爾和平獎的婚禮 十一
鞭炮齊鳴,鼓樂大作,載著毛D、周來等人的列車終於抵達了漢口火車站。站臺上老蔣和羅耀國對望一眼,都輕輕吁了口氣,這次的重要客人總算都到齊了。
在一片莊嚴肅穆的軍樂聲中,車門緩緩開啟。第一個從車廂裡健步走下的正是中領袖毛D,跟著他後面風度翩翩向眾人揮手致意的是周來。這一對親密戰友的關係似乎比另一個時空更親密了。
毛D一下火車,便飄飄灑灑地走向了蔣介石,遠遠的就抱拳拱手:“介石兄,我可來當惡客了啊!”
老蔣趕忙迎上兩步,聯上笑得像花兒一樣:“潤之兄能大駕光臨小弟的婚禮,著實是中正的榮幸啊!”
四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彷彿是多年的戰友重逢一樣。要是在另一個時空兩人的關係也能如此,中國抗戰的場面或許還能好看許多,利益也能多得許多吧?
老蔣和毛D把臂而笑,久久也不放手。跟著下來的周來只好遠遠衝著羅耀國揮揮手:“輔文兄別來無恙啊!”
還好羅耀國不是第一天到這個時代了,對於民國領袖人物之間沒大沒小的稱兄道弟早已經習慣了。於是也學老蔣的樣子,向前幾步,拱拱手笑道:“來兄,我們北京一別已有年餘了,小弟可是日夜想念著兄長啊!今日見了兄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思念之情了,不如等這裡的儀式一結束,由小弟作東,為兄長和D同志接風洗塵如何?”
“那我和潤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來也不假客氣,當場就應了下來。當下又是一陣寒暄,兩人才依依惜別。周來健步如飛向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轎車走去。羅耀國則站在原地繼續迎接下一位貴賓……
漢口長江邊上的璇宮飯店是武漢最好的飯店,裝修的豪華舒適,金碧輝煌。為毛D、周來和蘇俄顧問鮑羅廷擺的酒宴就在飯店頂樓餐廳的豪華包間裡。陪同羅耀國出席酒宴的卻是已經提前到達武漢的青年黨黨魁曾琦,國民黨左派領袖廖仲愷。
桌上擺滿了珍饈美味,瓊漿玉液。六個人圍坐在一起,推杯換盞,賓主盡興。表面上是一團和氣,可背後卻是相互提防警惕著。連素來豪飲的俄國人鮑羅廷也只要了杯葡萄酒,小口小口地抿著。
六個人都能說會道的政客坐一桌裡頭吃飯,自然是談笑風生,熱絡的不得了。只是幾方都是東拉西扯著,誰也不肯先進入正題,以免過早暴露了底牌。眼見著酒過了三巡,菜吃了五味,羅耀國覺著差不多到時候了,才輕輕咳嗽一聲,直入主題了。
“潤之兄、來兄,兩位既然已經和青年黨的慕韓兄(曾琦)把酒言歡了,是不是這寧夏的戰事也該拿出來談一談呢?這天寒地凍的,讓弟兄們爬冰臥雪的苦戰,而我們卻醇酒佳餚地享受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毛D微微一蹙眉,望了周來一眼。寧夏戰役打成僵局,議和恐怕已成必然,要不然紅軍就無力東征將革命推向**了。不過這個議和要由誰來提,卻是有說法的,畢竟現在雙方打得難解難分,如果誰先提出議和,便有認輸之嫌了。
對毛D的眼色,周來自然是心領神會,他輕輕轉動手中的酒杯,琢磨了一會兒,笑了笑說:“既然你們提出要求和,我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