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不成?”
小桃心道我又不是鄭板橋,那竹子雖能畫會畫,但其間風骨卻是難以描畫的,“哪裡啊,我今日肚子的墨汁都在太后娘娘跟前兒用盡了,哪裡還有那個本事?郡主是取笑我呢。”
風秀林聽了笑道:“說起這個,我倒想起來今日那個左相的千金吳曼霜,她素來是那種清冷高傲的調兒調兒,今日不但參加了夏宴,還盡著在皇祖母面前兒顯擺能耐,怕是有什麼想頭吧?”
風湛然笑道:“虧你今日眼睛只管盯在冷家姑娘身上,也能看著些別的人兒,只是那吳曼霜盯的也不是你我,你何苦操那份閒心,七弟,只怕她醉翁之意只在你啊。”
風翊宣聞言向小桃看去,只見她仍然笑吟吟的瞧著自己,似乎等著自己說話,見她臉上並沒有生氣的神情,才道:“那個吳曼霜我倒是認得,還是那次吳相生辰,我和四哥受了父皇令去相府拜壽。才見過那個吳家小姐。那時瞧著她清清冷冷的一副模樣,卻沒想到今日卻屢屢出頭,倒是和印象中那個女子有些不一樣了。”
雲平郡主笑道:“她今日豈止是屢屢出頭,分明是挑釁小桃。我也覺得奇怪,小桃今日是第一次進,又不認得她,怎麼我總感覺她是對著小桃發難而來,莫不是你言語間得罪了她?”
風秀林笑道:“堂姐,這你還沒有看出來麼?樂姑娘是本人無罪,但懷壁其罪,她倒沒有惹那個吳曼霜。我看是吳曼霜嫉火攻心,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