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兩個來高,中間有個鑿開的一個來高的坑洞,大約是想做出天然山洞的模樣,此時張燕左右瞧瞧無人,便一頭拱進那山洞中,她剛進去,黑暗中就覺有兩隻手猛地抱住了她,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同時一隻熱哄哄的嘴唇就貼到了她脖子上,熱烈的親吻起來。
張燕心中一蕩,回手就抱住了那人,渾身便癱軟了象根麵條兒似的粘在那人身上,兩個人頓時就變做了一個,那人的手就在她身上亂摸了起來,張燕嘴裡就輕吟著:“冤家,死人,可想死我了......”
那人一聽到這柔媚風騷至極的聲音,哪裡還忍得住,右手早就探到了她裙帶處一把扯了下來,掀起她的裙子便摸到了她白嫩細滑的大腿,此時的張燕更緊緊摟住了那男人滾倒在地上,這石洞裡的在面被掃得平平滑滑的,張燕的手伸到男子腰帶上給他解開了褲子,兩個人便如黑夜中交尾的野獸一般,瘋狂的**起來,其間伴隨著張燕壓低的低吟聲和男人急促的喘息聲,石洞裡呈現一派yin糜氣息......
兩人**過後,重新整了整身上衣裳。院子裡只見兩條人影從假山處快速的鑽了出來,張燕在前面領路走到了不遠處的涼亭裡坐了,裡面早已點了幾枝蠟燭,將亭子裡照得通亮,身後跟的那男子也隨後進來,兩人對坐在那涼亭裡放置的竹桌兩面,笑吟吟的相對看著。
張燕身邊的丫環走過為上了茶水,張燕對她道:“下去吧,大少爺找我有事,我們在這裡說會子話,你去屋子陪著客人,過一盞茶功夫再來。”
那丫頭應承著去了。張燕藉著燭光細看對面這男人,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穿著豆綠色長衫,外罩腰上繫著淡青灑花腰帶,在馬褂右襟下飄出一截來。容長的臉子眉清目秀,自帶著一番俊秀富貴之氣,只是他那兩隻眼睛卻亦些太靈活了些,左右遊移不定,隱隱還帶了幾分yin邪之色。
那男子見張燕只是盯著自己,便笑了,瞅瞅四下無人,便將手蓋到張燕放在桌上撥茶杯裡茶葉的手上。嘴裡笑道:“怎麼,方才還不足?莫不是再來一回?”
張燕將手猛的抽了回去,嗔道:“死鬼,仔細人看見,咱們好歸好,可留著些臉面,好歹別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兒。你不要臉,我還要做人呢。”
那男子聞言哈哈大笑,斜了眼兒瞧著他,笑道:“喲,我還是今天才知道。原來燕兒姨娘還是個烈性人兒呢?你也不用做*子立牌坊,你當人家不知道咱倆的事兒呢?全府裡的下人怕是都有些風言風語的,不過就是瞞著我叔叔就是了,他年紀大了,受不得氣,再有你這麼個伶俐的將他哄得天花亂墜的,怕是他到死也不知道你和我的事兒呢。”
張燕停了半晌,才咬了牙恨恨的道:“你們男子都是沒良心的,我是為了誰才嫁了老頭子做小老婆的,還不是為了能時時看著你,做個暗地裡的夫妻。你還拿那些話兒來譏諷我,我早知道如此,何苦嫁到這李家受這個罪?你說的輕巧,只道老爺不知道呢,你可別忘了,你不過是他的親侄子,父親死了才從小寄宿在大伯家裡,你雖也是李家子弟,可不要忘了,老爺還有一個嫡親的兒子李文正呢,那大少爺才是李家正門兒正派的繼承人,你吃住在這裡也就罷了,要想分得李家的財產怕是不容易,那李文正別瞧著整日裡花街柳巷的逛著,生意上的事兒可有一萬個心眼子,咱們這事兒就難保他不知道,不過是怕氣著了他爹,又沒親抓咱們,沒說就是了。你還得意起來了?我勸你收收心吧。”
那表少爺李文林笑道:“你膽子也太小了,這大宅門兒裡都是各忙活各的,誰有那閒心管這些屁事兒,我大伯整日裡在生意場上你以為乾淨得了,那外面包著的歌ji怕是也不少,你不過是在家裡給他撐撐場面的,還真把自己當個正頭兒夫人了?我告訴你,你也別妄想,雖說我那大伯孃命短死了。可是她家裡的勢力可還在呢,還有四個姐姐嫁的夫家也都是有臉面兒的,妾不能做續絃,這道理你也不是不懂,還是跟我一起謀劃著怎麼多弄老頭子幾個錢,將來咱們過好日子去。”
張燕冷笑一聲,將手中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你少拿嘴哄我,打量我沒瞧見呢,剛才是誰象個賊似的鬼鬼祟祟的扒在我院子裡那樹後頭,往我屋子裡瞧呢?”
李文林笑道:“那不是在瞧你麼?”
張燕冷笑道:“你少來跟我花嘴油舌的,當我是個傻子呢,怎麼,我那舊時的姐妹長得可俊俏麼?表少爺可看中了她麼?”
李文林見她面上雖帶著笑,但那笑卻是帶著惱氣兒的,便壓低聲音笑道:“看你又多想了不是?莫不是又吃醋了,我心裡只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