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轉身便欲上馬離去,卻似忘記了有隻手還帶著傷,一腳跨上馬腹旁的蹬位,一手緊拽了過來,頓時,木屑又入了一分,端木飛揚倒吸了口涼氣,趕忙鬆了開來,剛才已經凝固的血由下而上立馬又迸湧而出!
“飛揚!”本就有情誼,納蘭容若忙上前扶住端木飛揚,將他離了馬,端木飛揚左手握住右手的手抽出,一臉痛色,深皺著眉道:“沒事。”轉身便離了納蘭容若的手就想這樣回去。
這個笨蛋,鳳目一緊,蕭凌奪步上前攔住了端木飛揚。這個表妹欺人太甚。端木飛揚以為蕭凌不善,頓時厲色相迎:“表妹可還有事?但是表哥現在可沒空陪。”蕭凌沒有說話,一把拉住端木飛揚的右手便朝著客棧走去。
“幹什麼?”端木飛揚怒氣又起,恨甩蕭凌的手,剛一觸及,蕭凌便下了狠手,“嘶,你!”端木飛揚一動便猶如牽一髮而動全身,痛楚不已。
“一間房,準備熱水和一些治傷口的藥!”蕭凌說著自顧地拉著端木飛揚朝著樓上走去。小二一時還緩不過神,愣在那。蕭凌頓時停了下來,鳳眸含著厲光,“馬上。”納蘭容若在後趕緊地推了推小二。
“是!是!”
她是要為他包紮傷口嗎?思及此,端木飛揚的怒也少了,被蕭凌狠狠牽著鼻子走似乎也不怎麼在意了。
怎麼這麼嚴重,蕭凌抓著端木飛揚的手平放在桌上,皺眉道:“可能會有點痛,忍著點。”端木飛揚雙眉橫起,緊盯著蕭凌,有點痛也比不上剛才她狠握他的那一下。竟捏的如此之準。準?端木飛揚眼裡一清,看著蕭凌的目光頓時帶著絲絲的疑惑。“嘶!”想的太深,在蕭凌拔最後那一根最大的木屑的時候,端木飛揚終有了一個反應。
“還以為你不會感到痛呢?”蕭凌挑眉調侃道。
“你試試看。哼!”
“沒事了吧?”納蘭容若緊接問道。
“死不了!”蕭凌上藥包紮,一個十字結搞定。
“什麼意思?”端木飛揚皺眉。
蕭凌抬頭,“這手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