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初眼鏡仔的水相妖術,就是他們轉學生三人組,在黑牢事件後擒獲瑤光、逼他交出秘藉才學會的。
附帶一提,這段時間裡,眼鏡仔閉關練功,金髮佬因河洛客身亡、感到不安而展開流亡,帶頭的淪為廢人,所以“轉學生三人組”可以算解散了。
到後來謫星被陰後利用少年家豪暗算得手,乃至妖靈獸王打算展開反擊的時候,眼鏡仔都因為閉關而沒有參與;魔界一戰,謫星帶去的幾個門人,包括他的前三大弟子“天樞、天旋、天機”,在他被殺後,都遭到白骨邪醫等戰天軍的逼殺而身亡。
七星的另外兩人:天權和玉衡,並沒有被謫星太看中,因此整個謫星門中,只剩眼鏡仔有被謫星傳授過移動、操縱調星行宮的密咒,和開啟宮中許多密室的法門,儼然成為了謫星宮的新主人。
謫星一死,門人四散得很嚴重;眼鏡仔心知自己功力不夠,他了解“懷璧其罪”的道理、甚至他懷疑天權和玉衡沒離開,為的就是謀奪他身上的機密。所以謫星死後的這幾天,他躲起來不出面、放任謫星門人逃散–事實上門人留下太多,他反而不安全。
另一方面,雜貨郎透過X集團聯絡到眼鏡仔、提出合作計劃;他提供一個任人宰割的張益緯作條件,等於是加碼送給眼鏡仔,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徐浩然當贈品。
另外,雜貨郎心知眼鏡仔的擔憂,承諾在短時間之內助他提升功力、以壓制天權等人。他要眼鏡仔給他一些謫星留下來的珍寶作交換;這看起來很划算,不過眼鏡仔很清楚,雜貨郎隨時都有翻臉奪寶的可能。
益緯被關看這個看似病房的牢房裡,從早上到下午,已經有四五批“顧客”進房來對他施暴,絕大多數都是他以前的仇人。
益緯有好幾次被凌虐和羞辱到動了輕生的念頭;但一方面是他根本沒有那個體力自我瞭解,另一方面是,他每次只要一看到眼鏡仔,就會想到自己害了浩然–就算要死,也得先讓浩然知道自己脫離了魔掌、或至少讓他知道自己死了;否則恐怕浩然會一輩子被眼鏡仔威脅著。
說一輩子也並不誇張;說起來浩然這傢伙真的是有點單純到可怕。益緯後來認為,這可能是他從小就認識了耀川,無意間養成了“複雜的事就去問啊川”的習慣,所以都不需要自己傷腦筋。
但是想當然眼鏡仔一定會想到法子讓他沒辦法去聯絡耀川的–像是逼他手機保持通話這樣。
講實在話,益緯覺得眼鏡仔這個人真的很奇怪。一方面,他把自己抓起來、收錢讓他以前仇人前來報仇、又威脅浩然,想必是壞到骨子裡去了。
但從那些“顧客”的口中,他知道眼鏡仔定下的規矩是“不準拍照”、“不準使用利刃”和“把犯人搞暈,調教就強制終止”;似乎是不希望益緯身上帶有永久性的傷痕和名譽的損毀。
在每次“顧客”離開之後,眼鏡仔都會進來把益緯放回床上、幫他擦拭身體,就像是這間民宿的老闆娘,上一個房客走了之後趕快進來整理、然後再讓下一個房客入住–益緯顯然是這房間裡主打的特殊傢俱。
益緯慢慢有感覺得到眼鏡仔在這段時間,利用空檔正在修練水相妖術;但說起來,益緯身賦金相仙術,正是眼鏡仔修練水相妖術的最佳材料,可是眼鏡仔自己卻從來沒對益緯動上什麼手腳……
益緯正在想著要不要開口,向眼鏡仔探聽浩然的情形時,眼鏡仔整理完房間就走了;這次,進來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而且他也還是益緯的熟人、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熟人:新任警政署蕭署長。
“署……長……”益緯尷尬地打聲招呼
“辛苦你了,張隊長…”署長走到病床邊,手放在益緯的身上。
“怎麼會傷成這樣……?”
署長沒來由地把益緯的雙腳向上舉起、開啟,一頭埋在他的跨間、開始認真地用舌頭鑽進少男戰士的肉穴,好像像吃某種螺類一樣。
“恩……”
益緯的後庭現在變得極度敏感,而且他發現署長竟然懂得水相妖術。水相妖術有點消炎的效用,益緯的肌肉疼痛感減少了許多;這正好讓他有力氣,在署長的舌技下,像條剛釣上來的魚一樣,因為蜜穴傳來的快感,身體不斷地扭動彈跳、忍不住發出浪聲。
“恩……不…不要……署……恩……”
“不要?你們特武隊平常有這麼順從我的指示嗎?”
益緯開口不是為了求饒,他是希望署長不要就這麼沉淪下去;但顯然署長並不這麼認為……
自從陰後積極參與協助宇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