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週(幫耀川搬家)都沒有來,而向來嚴厲著名的教練規定是沒來的訓練一定要補完;所以他今天從一大早就來、做的是別人三倍的訓練量。
而且為了集體行動上時間要配合,不只是提早到、別人在休息的時間他也要操練、還要比平常更快完成才行,別人抬腿跑一圈、走一圈、再跑一圈,跑到第十圈的時候他已經跑到第三十圈,全身肌肉痠痛、體內能量不足,自然得落在最後一名。
一直到下午五點半,幾乎不間斷的操練讓浩然筋疲力盡。終於結束了之後他看了時間,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就抓著包包趕忙著離開。他一路騎腳踏車衝到一間廢棄的小學門口–這天好死不死就是轉學生三人信上約耀川決鬥的日子;當然他沒有跟耀川講、自己趕了過來。約定的地點在操場旁的司令臺,浩然先把包包丟在旁邊的看臺階上,走上司令臺便看到三人已經在上面等候多時。
三人見到浩然到來,並沒有意外的神情–這是當然的,因為他們刻意挑耀川要補習的那天下午丟挑戰信到他家裡,就知道信一定會被浩然截走;這三個手下敗將之所以這麼大膽還敢再捻浩然這頭老虎的須,就是因為他們早已聯絡到專門拍攝販賣拳手裸露影片的陳教練。
陳教練的最大客戶就是三名惡徒之前所屬的X集團(他們三人屢戰屢敗已經被開除資格了,卻還是留有一些人脈和連絡管道),為了等金髮佬的“蔭。經骨折”復健還等了一個禮拜。這次他們重金買通陳教練在今天要求浩然補上之前的訓練份量;體育界是很重倫理的,浩然又是想法單純的人,沒有質疑和怨言地一口氣接受了這個根本就是體罰的訓練要求。而這過程一整天下來轉學生三人是從遠處不時觀察確認的。
“我們只想要一場公平的決鬥”還是這句言行不一的臺辭,就像連續殺人犯會留下“簽名”一樣,帶頭的也不自覺像儀式般說著這句。
“廢話,來吧!”浩然不待多言,這次耀川不在場、沒了顧慮他直接出手要教訓三人。
如果說本來浩然是“閃電般的出手”,現在全身疲累的他便像是“比閃電慢一點”的出手;他側身一躍、假踢進步、直拳掄出,雖然仍然是教眼鏡仔閃不及閃、擋不及擋,卻已有了反射性地迴避。就像擊在皮球上一樣,眼鏡仔倒飛出去、卻不致於重傷。
帶頭的向金髮佬使了個眼色,併肩子衝到眼鏡仔跟前;浩然趨身前進、快拳再揮,速度和力到下降的他,三拳中已有一拳會被三人中武藝較強的帶頭的格開、一拳只擦到皮肉、一拳雖然擊中,卻因為帶頭的服過魔藥有特殊體能,雖然痛卻不會引發生理反應。
少年拳速極快,一口氣三輪便過、揮出九拳再揮九拳,浩然按著“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的策略進擊。但,雖然交手數次,他卻怎麼樣也沒能想到那金髮佬的雙手真的能突然伸長一寸,蹲著從帶頭的身後往前伸、兩手一把扯下了浩然的拳擊短褲和內褲。
發現對手又搞這種變態把戲,浩然怒火中燒、正要勉強打出AK重拳一口氣擊倒敵人,卻感到下體一陣清涼;他反射性警覺到退後一躍,看到金髮佬手上原來還拿著一罐“肌樂”對著他的老二狂噴。
浩然本來心裡覺得無聊正想要上前繼續揍人,卻突然覺得下體快速發熱加溫、到後來甚至像被火烤著一樣。
“這樣,就公平了,來吧、決鬥吧!”帶頭看到計謀成功,趕緊上前出拳,肌肉疲勞的浩然再加上下體不斷的送出求救訊號干擾,一時間落得只能招架、不及還手。
金髮老趁勢追擊,又上前對著少年的老二補噴了幾下;這下子餘熱猶再還添薪加火,浩然雖然知道正在對戰,卻灼痛得不得不空出一隻手來捂住下體。在帶頭的拳勢掩護下,金髮佬再拿出口袋裡的刀片、繞到浩然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背心,一口氣割開、扯掉。
一絲不掛的浩然知道自己這回又著了道,可惡!要不是自己才經過一整天收買人命般的集訓,方才那幾拳早轟爆三人了;他當然不知道這一切早在對方算計之內,但他也不怨自己運差,要是自己有啊川十分之一的機智也許就能加以提防……
本來苦練拳擊、戰無敵手的少年英雄,現在一身精實的肌肉成了歹徒練拳的沙包,他一手忍不住緊護著下體、一手被金髮佬從背後扣住;挺起他結實的胸膛和塊塊分明的腹肌任由對手痛毆洩憤。
帶頭的瞅準了少年一整天操練下來漲硬飽滿的八塊腹肌輪番重拳猛轟,一開始浩然腹肌出力硬撐著,十幾二十拳下來終於還是忍不住疼痛和衝擊、腹肌一軟給擊傷了腹腔“嘔!”地一聲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