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捱揍,眾人心裡頭癢癢地望往牙將軍盼他答應。
牙將軍一想到昨晚少年折在他手裡、被玩弄到一半的事,就也樂得順從眾意,說道:“可以,不過這兩百拳要怎麼揍得由我來重新決定。”這時候的益緯雖然聽得清楚發生的事,卻連抬頭和開口的力量也沒有,更別說阻止事情的發生。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腹肌上了;浩然一口應允,站到益緯的前面,出力把八塊腹肌撐到最硬最大,然後等著。
“呯!呯!呯!”牙將軍先是讓眾人再按照原先安排輪流上去出拳。為了避免向後倒會壓到益緯,浩然雙腳釘穩;但這樣的一昧挨轟、對方又是有組織無間斷地出拳,和拳賽或幹架大不相同,果然四十拳左右浩然便感腹肌痛得到快撐不住,五十多拳時“呃!”地一聲乾嘔了一聲,反射性的向後一縮、就要抱腹蹲下。
但這幫歹徒可沒這麼容易放過浩然,這時候人群裡走出一人,站到少年身後、從脅下將他架起、讓打手繼續出拳。浩然雖然也像他的偶像益緯一樣趕緊再讓腹肌於劇痛中勉強出力,但不出二十拳就又宣告崩潰。接著便是殘虐,拳士一拳一拳地轟炸著擁有完美肌肉線條的拳擊少年,他也一樣被毆到吐血;唯一不同的是,架著少年的那雙手竟開始不停地在他胸前乳投上來回刻劃。
架著浩然的便是半年多前被益緯抓進來的妖道中人,他是水相妖幻道人“謫星”的小徒弟“瑤光”。被關進來後百無聊賴,本來就會做“毫芒雕刻”的他便開始在這看守所內刻劃作品,他用罐頭開啟後鐵蓋邊緣的鋸齒把中級的水相妖咒符錄“日寒三尺”刻於自己的指甲上,留下一步沒完成便不會具有妖力、不會被監測到,直到方才要出手前才完成。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日寒三尺”顧名思義便是讓受術者在頃刻之間身受數倍於玄母訣的水相妖術咒力。那瑤光用指甲刻畫著浩然的乳投。一時間,浩然矛盾的身體同時被毆傷到吐血、同時又被情慾充斥,下體忍不住勃發了起來。
浩然很清楚自己再這麼挨下去會死的,幸好打手們轟到一百拳時牙將軍叫了停,他站到少年身邊說道:“我給你個機會喘口氣休息一下,怎麼,不感激我嗎?”浩然雖然覺得牙將軍的嘴臉很噁心,但卻也不得不抱握這一點點的喘息時間。牙將軍轉過身說:“休息完之後呢…我們來換個花樣…”跟著便見他轉身指揮著眾囚犯,浩然只聽到了他說一句“鏈子”之外,卻不知將作何用途……?
卷五二:奸猾居道傍,咎逆天地
特別武術少年警隊的隊長益緯,被人構陷囚在獄中,在功力被四肢所戴銀環禁制下,只能運功防守無法發勁,但即便是馳名正邪兩道的“天龍金身”也在四五十個重量級拳擊手不停歇地以四百多磅的重拳車輪戰猛轟下,給硬生生打爆,腹肌、丹田重創、被兩千多拳錘得崩壞、整個人奄奄一息地銬掛在柱上。
為了拯救偶像,浩然可說是不自量力地挺身而出,自願代受剩下的兩百多拳;但沒修練任何仙術武功的他,單憑練拳鍛練出來結實得驚人的八塊腹肌撐過一百拳已經是拿命在賭了。現在他的腹部給轟得慘不忍睹,牙將軍叫了聲停,吩咐手下找“鏈子”過來,似乎是想到了新的玩法。
“你們……放了他…衝著我來……”
益緯實在不忍心讓眼前這個少年為自己犧牲,他勉強聚力開口說話,並抬頭看著浩然,用眼神示意他過來。浩然見他醒來,也自動地走了過去想詢問傷勢。
“你聽著,內觀自省,把意志內斂到全身所有毛孔”
益緯壓低聲音說著,他此刻傷重,本來就無法大聲說話,這些句子便只有浩然聽得到。浩然不明所以,但自動跟著他的指示做。
“有沒有感覺到下腹部有一股溫熱?”
益緯問道,他要爭取時間;所幸浩然不知是長年打拳的鍛練,還是天生資質,對這種白話的內功心法是一聽完就上手,他微微點頭;益緯也早料想到他身上潛藏著無意間鍛練出來的一點真氣內勁。
“好,用你的意識想象、引導這股氣流到從左胸、腋下、左臂,到左手…回來,然後右手…可以嗎?那接著讓它直接從左手到右手?”益緯看著浩然臉上沒露出窒礙的表情,便繼續下去:“然後到左腳,中途轉向上,再轉向下,回到下腹,這便是這股氣的家,叫“丹田””丹田這個名詞浩然也是在小說上看過的,他這時才發現益緯正在教授他內功心法;也才發現原來內功練起來這麼簡單,卻不知單是培固真氣、氣隨意轉對許多缺乏慧根的人來說就可能要花上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