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獸持續向前狂奔,牠落下來時兩人正好經過他身旁。或許是“騎馬射鵰”的行徑讓少年玩心大盛,益凱心想“不如把鳥烤了當晚餐吃,也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麼味道”,就伸出手來、一把抄住獨眼鳥墜下的軀體。
“啊!”地一聲,益凱正要抓鳥時,卻發現獨眼鳥腳上原來勾著一條幼小的“巨蛇”;他趕忙出拳連鳥帶蛇打飛出去。廷威聽到聲音、回頭看到這一幕,也幫著出招擊飛蛇身。
不久後兩人發現了一片山壁,目測絕壁上有夠大的裂縫可供棲身,就跳下了角獸,步行過去。兩人沿路上還撿了大量的枯木,準備當柴火燒;為了怕不夠,撿得多到兩手抱不住,索性就已經破到失去功能的衣服撕成布條,拿來扎捆枯枝。
進了山洞,才發此處原比想象地更大;一人寬的山縫裡面,是通往一處小型的鐘乳石洞,裡面還有一條細細的、幾乎靜止的地下河道,裡面有魚。
兩少年看到河流,興奮地丟下乾柴、把身上早就破爛到不足蔽體、只是“一絲尚掛”的衣褲全給拉下,“噗通、噗通”兩聲跳了進去,洗澡兼玩水。洗完澡、玩夠了,兩人在洞裡的地下河岸邊升火烤魚、圍著火堆取暖。
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其實也是很難界定的;
是因為益凱隨口的一句有感而發:“說不定這會是我們在世上的最後一天……”;還是因為廷威走過來,從正面、用力地抱著他;還是因為兩人從頭到尾全裸,還是因為那條河、那些魚、那堆柴火;還是本來就會這樣、只是剛好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益凱被緊緊抱著,跟著他也摟住廷威;分不清是誰的臉湊向誰的,兩個人就這麼用力地吻在一起。他們心裡都有一個小小的疑問:“他(對方)會不會是被巨蛇唾液濺到?”但兩人都沒有開口問;因為要是一問,破壞了氣氛,就會害對方尷尬。
廷威的心裡不太確定,自己究竟是主動的、還是隻是配合著對方–雖然說就算不是主動的,自己也是願意配合對方的……但還是有差;而對方呢?對方是主動的,還是也在配合自己?
兩人吻到一半停了下來,默默的看著對方;在這種情境下,要嘛是就此打住,但結果沒有–過了幾秒兩人又慢慢地親了一下,那一下,便是開天闢地的序曲……
聽說在火場,如果溫度超過某一個高點,就會讓整個房間裡的所有物質同時起火、讓火焰瞬間升溫到好幾千度,消防員稱之為“閃燃”。
兩名少年內心裡所有的懷疑、所有的思緒,全部被閃燃的愛火炙燒殆盡;全身赤裸的兩個人發狂地相吻、然後是相擁,像是要在世界末日前罷佔對方不肯放手、然後是互相撫摸、被對方的雙手服務敏感帶、再用同樣的手法取悅對方。
對這種事不太熟練的兩個少男,誠懇地、積極地愛撫著對方;兩根勃起的肉木奉不一會兒就充血漲硬起來,頂著兩人結實的腹肌。雖然兩人才要升高三的年紀,但廷威的肉木奉勃起後有十八公分;而益凱的更是超過二十公分長、而且非常粗大,看起來有點像中國古兵器裡的“鐵鞭”。
被廷威停下來盯著那裡看,讓益凱心裡有點不好意思,那麼大又不是自己的錯;廷威為了避免場面冷掉,趕緊用手掌握住益凱的蔭。經–他要讓拇指跟最長的中指扣成一個圈,才能勉強把它圍起來。益凱和廷威因為修練仙武術,平常不會自慰發洩,像這樣被抓住那根,而且是自願而期待的,那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益凱忍不住嘴巴張開,廷威馬上吻上去;兩人的舌頭自然而然地互相逗弄著、肉木奉也在對方手裡發漲著。上面、下面都在努力地讓對方比自己更愉悅;益凱給廷威弄得有多爽,就會想辦法弄得他更加亢奮,反過來廷威也是,兩人就像大國間的軍備競賽一樣,不斷升高一觸即發的戰火、也不斷膨漲彼此的“軍備”。
“阿威,我……”
兩人想的是一般心思,都想讓對方先發洩在自己的身體裡;但顯然不是“傢伙”大的人勝出……益凱先被廷威弄得受不了、失去了主導權;雖然嘴巴上抗議,但下半身還是接受了廷威的牽引,把他那條根超過二十公分的粗長硬棒,放進摯友的身體裡面。
“呃……”
益凱的鐵鞭實在太粗大;儘管在這之前也被插入過一次,廷威還是被捅得全身肌肉緊繃、整個人向上弓了起來;他趕緊笑了一下,表示自己並不是覺得不舒服,但卻沒有辦法壓抑喉頭髮出的低吟。
益凱的大肉木奉整個被緊緊包夾在摯友溫暖的蜜穴裡,尤其是他大力夾緊的肛門括約肌,和不斷刺激益凱亀頭的腸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