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嚴平有幸見過一次活佛發威,那一次,也沒看到活佛怎麼出手,他所立身的那條大街,一掌過去,死沉沉,房屋成片的轟然坍塌。
而活佛站在街道的盡頭,明黃的袈裟被風吹動,迎風而立,彷如天外來客。
嚴平知道,如果惹的活佛發怒的話,只怕是抬抬手掌,他就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是萬萬不敢得罪活佛的。
但是這二十萬大軍壓境,也是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將他給淹死。
雖然西番城號稱守軍一萬,但是實際上,數量並沒有這麼多,不過是八千出頭。加之太平歲月人心渙散,疏於操練,這八千士兵中,有四千人估計連怎麼衝鋒陷陣都不會,上陣打仗直接等於找死。
這樣的一支守軍,要想抵擋二十萬大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估計不出一刻鐘,就會全軍潰散,被打的屁滾尿流。
嚴平心裡苦啊,一個大老爺們,就差沒急出眼淚來,這夾在中間,夾著屁股做人,他兩邊都不能得罪,就也兩邊都不是人。
不管是戰是降,估計下場都逃不過一個死。
而身後,那些跟隨了他幾年甚或是十幾年的守軍們,也是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他,指望他能出出主意。
“呸!”
用力吐出一口唾液,嚴平那是徹底沒撤了,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