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掉眼淚。
可是,她是這後宮裡唯一的女人,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她呢,平素的時候,話又說的那麼滿,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她怎麼可以哭,怎麼可以去給別人看笑話。
微微抬頭,硬生生的將眼淚往心底流。
她北宮薰是打不倒的,好不容易得來今日的地位,她怎麼可以放棄,只要葉染那個女人一天不出現,她就還有機會的不是嗎?
一個宮女,從一個轉角處走出來,看到北宮薰的臉色有點難看,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湊了上來,附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
北宮薰一聽之後,臉色大變,連聲問道,“訊息確定嗎?”
宮女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而北宮薰,則有如被臨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臉上的悲慼之色再也難以掩飾。
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那個該死的女人,已經出現了是嗎?
難怪皇上這兩天對她的態度會那麼差,甚至連掩飾的興趣都沒有,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嗎?
惡狠狠的,她眼中的神色,變得無比的惡毒。
豎起手掌,往下用力切下。
葉染,這可是你自找的,這一次,我定要叫你有去無回,我看你孤身寡人的,怎麼和我鬥
葉染在客棧裡剛剛躺下,就感覺後背一陣發冷,她摸著鼻子打了個哈欠,苦笑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詛咒我。
第一百七十章引蛇出洞
二更剛過,杜方遙從御書房裡走出來,門外的侍衛們見著他,恭敬的請安,杜方遙淡淡的點了點頭,雙手負在背後,朝寢宮的方向走去。
走到寢宮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朝著跟在身後的中年太監道,“曹錕,那邊的訊息如何了?”
曹錕回道,“娘娘今晚在悅來客棧過夜,住天字號客房。”
杜方遙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的冷笑,這個女人對自己還真是捨得,枉費他一片好心害怕她在下雪天凍著,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想了想,他道,“客棧周邊多加派些人手守著,記住,不要靠的太近,以免被她發現。”葉染的警惕性,可是很高的。
曹錕點了點頭,“是。”
因為天氣冷的緣故,葉染睡的很早,差不多天剛擦黑,吃完晚餐就開始睡覺了。
天字號客房內點著兩個大火盆,但是因為外面的冰雪還未消融的緣故,依舊感覺無比的冷。
被子更是冷的跟冰塊一樣,裹著衣服睡還是覺得被冰的受不了。
即便葉染並不是什麼養尊處優之人,可是還是暗罵這見鬼的天氣,估計今晚是別想睡一個好覺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終於感覺被子有一絲暖意了,葉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正想著一鼓作氣將自己催眠的睡過去,可是耳根子卻是再也沒法清淨了。
拜託,這些大內護衛們的武功也實在是差勁了點吧,蹲點守護也就罷了,需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嗎?一個個飛簷走壁鑽上鑽下的,是個人都發現外面有人了啊。
葉染仰頭望天,欲哭無淚,這杜方遙最擅長做的事情,果然是多此一舉啊。
派人送銀子的教訓還不夠嗎?現在又來這一套,太沒技術含量了啊。
葉染耳根子實在被吵的沒法清淨,只得從被子裡掏出兩朵棉花塞上,不過,那些大內高手們也實在是太盡職了一點,裡三層外三層的將這家客棧包圍的嚴嚴實實,這樣子,估計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又怎麼能釣到她想釣的那條魚呢?
魚兒如果不上鉤的話,她又怎麼好名正言順的進宮,不能進宮,她扔在那家小客棧的銀子,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葉染暗道苦也,這樣子,實在不是辦法啊。
心意一動,她穿衣起身,屈指彈出兩抹指風,打滅了燃燒的火燭,隨後,人影一閃,如一隻山貓一樣,從天字號房間內鑽了出去。
外面守著的人的確很多,但是武功素質參差不齊,對真正的高手,卻是並無半點作用,葉染人影輕閃,輕而易舉的突出這些人的守護,隨後,足下輕點,一路朝皇宮方向行去。
既然被杜方遙這麼一攪和,沒辦法引得魚兒上鉤,那麼她便親自出手,費點力氣引蛇出洞吧。
開天城皇宮,葉染倒是熟門熟路的,輕而易舉的越過宮牆,進入宮內,這兩天,她早就在私底下打探清楚,北宮薰就居住在風暖閣,她不過只是一個美人而已,所以連一座實在的寢宮都沒有,只是,因為她是目